射下,这面城墙上大多数的箭塔和望楼、弩台和女墙,还有那些准备好的滚石擂木,灰瓶油瓮,烧煮开的滚水和油锅什么的物资贮备,几乎都被摧毁了大半。
被打翻的油锅甚至顺着地面流淌到城墙内侧去,又在散落的薪炭引燃下了,烧的城墙下那些候命的民夫和军兵,是各种喊爹叫娘。
而对方投射进来的纵火弹,更是将偌大的墙边坊区,变成了一片难以逾越的火海和死亡区,足足有好几个团的预备队,被困在这些建筑里而最终没能跑出来几个。
然后城上、城下那些严阵以待的弓弩手,也被这些伤亡惨重的可怕打击,给轰散击溃了队列或是摧垮了士气和战意,而无法正常发挥成片压制的力量,结果就是让对阵的先等不对,给轻易的攀爬上墙头来,而即刻陷入到近身肉搏的厮杀和苦战当中去。
若不是他带着卫队作为救火队,亲自上城压阵和支援那些岌岌可危的位置,冲杀在前的接连打退和驱散了多处登城敌兵,又当场砍杀了多名一直不够坚定的军将,以正军法和人心的话,只怕已经有好几段城墙就此易手了。
就在刚才一队赶上来支援的军兵,就在他面前被数枚炮子拦腰打断,足足死伤了数十人而士气大溃,而再也不肯轻易前进了。
然后到了第一各夜间也不得安生多少,城外的敌军一整晚都在四面城墙外轮番的鼓噪的骚扰,甚至派出小队靠近城墙来袭杀上面的守军,弄的是夜不能寐而人心惊惶
因此,这才到了第二天,就已经让他有些身竭力穷的错觉了。
突然,站在他面前汇报的亲兵头领身体一震,而从胸襟上炸开一团血花,星星点点的喷溅在骆秉声的脸上,
“小心,是火铳偷袭”
霎那间左右才反应过来,惊叫着将他拖到了墙边的遮蔽物上。
“保护将主”
骆秉声这才注意到远出正在推进的楼车,上面正在不停的绽放开火铳发射的烟气来,时不时有衣甲鲜明的将官和头目、旗手之类,被冷不防的打倒、击翻在地上。而让剩下的人顿时更加不敢露头和轻举妄动了
“快下去”
骆秉声也终于回味过来,对着左近喝声道。
“注意躲闪炮轰”
他们才忙不迭奔下的这处弩台,就紧接着一发炮子轰在了弩台的外沿上,顿时砖石飞溅的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来,而之前他们所在的位置,连同地上那具尸体都被各种迸溅的碎砖乱石,给砸的坑坑洼洼而不成样子了。
突然远处城门位置响起了剧烈的轰隆和嗡鸣声,然后才是激烈回荡起来的叫喊和怒吼声。
“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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