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是一把好手,又是慕尼黑工大的牛人、在西门子待过,回国后在苏泊尔潜龙勿用地屈才了两年。要说创造力,张拓海绝对是够的,但也仅限于德国人式的严谨,要做出美感和用户体验,那种德式思维就缺陷了。
陈景天是材料学的大佬,背后有港科大的体系支撑,帮初心手机搞新式电池和其他充电电路绝对是国内最领先水平,弄石墨烯电极都能摸到点门径,放到世界上都算一流。搞新式电容屏,也能提纲挈领抓一把,其他就不好说了。算是四人里面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
最后的托尼费德勒,来的最晚,所以根本没参加过初心手机1代的开发工作,是如今初心2才加进来的。在美国的时候,托尼费德勒工作室承担过苹果公司的iphone工业设计外包,可谓是极简主义工业设计的世界级大师。
如今加入进来之后,外观工业设计领域的问题当然全部是听托尼费德勒的,但其极简主义也注定了他只能做出另一个比iphone还极简的玩意儿,做不出韩式花哨吸睛的货色,没法吸引更多妹子看颜值就买手机。
初音智能的cto,名义上还是空在那里,顾莫杰亲自过问。手机研发中的日常小事,四人组自己各自以小项目组平行推进、相互讨论,实在统一不了意见的,才找顾莫杰拍板。
顾莫杰好歹是个2012年穿回来的前手机工程师,把握大势、判断方案好坏的素养还是有的。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不能再持久下去了,否则未来的手机越来越超过他的设计想象感,就拿捏不好方向了。
终究需要一个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情。
……
冯国荣虽然是技术男出身,但是作为目前的手机项目联络人,项目的商务信息也是需要时时在意的。遇到老板来视察,少不得先扫盲一下手机业的市场情况。
“去年,我们通过联通和电信版合约机、淘宝上的限网机等渠道,外加线下在全国范围内铺设了上百家旗舰体验店,最终在将近五个月的时间里,累计出货了470万台‘初心’手机。
考虑到当时只能支持电信和联通两个网段,没法支持移动,所以这个成绩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
在硬件上,我们一直坚持了20%以上的毛利,但广告和渠道推广的支出费用太高,所以第一年每卖一台手机实际上要亏本150~200块钱,470万台的总亏损额有8亿人民币。”
“今年上半年,安卓市场上先后有htc、lg以及一些小牌进场竞争。但另一方面,整个安卓系统背后的智能机生态也在做大、安卓手机的app量和功能性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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