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奶奶是不是觉得送走更好，自由？”周嬷嬷和老夫人就知四姑奶奶的想法：“老夫人不会安置，会送到你身边。”原是想过四姑奶奶不带走把人送离开京城，这也有些麻烦，遂作罢。

“那就是我必须带着儿女一起走，只能带自己平时用的？”吴霏现在知道了。

“老奴想来说了。”

周嬷嬷松口气，都说完了，四姑奶奶知道不会再问了吧？

“周嬷嬷，我以为我再错，祖母最多就是赶我走，祖母却谁也容不下了，真是太狠了。”想要用儿女换得以后再回来的可能性滑了，祖母真的那么狠。

这是吴霏没想到的。

“四姑奶奶走吧，后悔已无用，早知如此，你说的时候不觉得你自己做的什么再想下，老奴再多嘴一句。”周嬷嬷叹息。

“......“

吴霏不说，又看周嬷嬷。

“四姑奶奶。”看她干什么？周嬷嬷开口。

“我还要和人告别。”吴霏最后又想到，她总可以告别一声吧。

“不用，四姑奶奶不用，这些都不用，没有必要你不觉得吗，你这样告别让人说什么，到时候大家——还是出府，老夫人会处理的。”周嬷嬷再次看出四姑奶奶意思来。

直接说交给老夫人。

“你和祖母。”

吴霏这次真的不再说，再度：“我回府住了这么久，不管是谁我要走也该说一声，你和祖母都拦着。”

两人：“四姑奶奶。”

周嬷嬷目光落在四姑奶奶身上，这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你和祖母什么都说完了，把路都堵了，不让我去怕我再多在府里停留，让我带着儿女也是不想我再找借口回来。”吴霏面无表情。

“你知道就好。”

周嬷嬷很坦然，面向四姑奶奶目光，两人也坦然。

吴霏看着她们想着祖母。

“你和祖母，我记住了，你和祖母这样赶我走。”

“四姑奶奶把错归给别人，自己就没错。”

周嬷嬷开口。

“你和祖母等着。”

“四姑奶奶要怎么？”周嬷嬷没料到四姑奶奶到这一步还是威胁，留下她才是大错误。

也不觉得四姑奶奶还能如何，吴府可不是四姑奶奶想怎么的地方，就是四姑奶奶要是单独记恨，想一些歪门邪道的办法。、

是的，要预防，四姑奶奶才做过，要是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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