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送到四季酒店楼下，叮嘱她：“出门在外，不要太任性了。这一次你没事，不等于以后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你乖一点，回去我给你陪不是，嗯？”

他几乎是求肯般看着顾念之，顾念之可以不给秦致宁面前，但是不能不给何之初面子。

“好吧，我已经签了回程的机票。”顾念之想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免得他们担心。

何之初和秦致宁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小姑奶奶没有倔到不懂事的地步。

将顾念之送回酒店，何之初再次消失在人群中。

秦致宁也依然隐匿起来，和另外几个外勤暗中保护顾念之。

……

路远和路近的总统套房里，他们一直严密监控着大门前的动静。

看着顾念之终于被何之初和秦致宁送了回来，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路远将监控器材收了起来，说：“你可以放心了，今天晚上的飞机，你赶紧回C城。”

路近点了点头，“你记得提醒念之早点回去。”

“你放心。”路远给路近收拾好行李箱，“我送你去机场。”

路近戴上墨镜，跟他一起走出房门，一边说：“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了。”

路远嘴角抽搐着，“你至于吗？为什么要收购南城的住宅区？我们的分析师早就分析过那个地方，那里的增值潜力并不大。”

“这你别管。记得让你的手下去谈判。”路近勾了勾唇角，“我在C城等你凯旋。”

路近坐着飞机回C城去了。

路远留在H城，严密监视着斯登事件的进展。

同一时刻，帝都的军部最高委员会常务委员会正在召开秘密会议。

何承坚向与会的四位上将通报他们在H城的行动，高兴地说：“这一次行动顺利，不仅给美国中情局一个下马威，也让苏联看出了我们的决心和实力。——他们加大了和我们合作的筹码。”

“苏联为什么会对斯登这么感兴趣？”上将A表示疑惑，“何上将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我们不太清楚。”何承坚摇了摇头，“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跟他们合作。而且斯登先落在我们手里，我们的人已经从他那里套取了全部资料。”

H城立法会的议员何大律师，现在是斯登的代理律师。

他对何大律师言听计从，已经将很多情报和盘托出。

何大律师是何家人，也是为帝国政府服务的，他已经把所有情报资料都转到帝都。

“这倒也好。”上将B深思熟虑，“我们还没办法跟美国正面杠，就算没有苏联插手，我们也无法见斯登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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