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头晕:“老爸乃怕是混不成了,蛮子杀我边民时可曾仁厚?小种相公于艰苦环境下作战,用血打出了最佳的北上时机,那些娃真的不容易啊,但如此用命铺垫出来的良机,就因为蔡京复相的政治需求搁浅了。西平府更乃战略重地,代价已经花了,兵临西平府却不能攻,太可惜!陶节夫真蠢货无双也,种师道兵压西平府牵制西夏人两大军司动荡不得,他老小子却不敢打夏州,就算要听蔡京的废话,一鼓作气打废夏州又停兵,它会咋地?”
“”
高俅觉得这小子思路很崩坏,怕是废了,根本有辱“奸臣世家”的价值观。然而这小子如今威严日盛,也不好意思教训他。
高俅始终不主张和蔡京对着干,那个太心惊肉跳了。万一宝贝儿子将来有天领兵出阵,也遭遇目下种师道的局面,那就惨了。
“妈的赵明诚他爹真乃绝世草包。”高方平走来走去的破口大骂,“有机会不会抓,真正该咬蔡党的时候总不吭气,不该咬的时候,他大相公张着嘴巴便哇哇乱咬!他那个心腹刘逵身为副相、枢密副使,竟不知道西北军情。全是一群饭桶草包,就这种水平也想和蔡京斗?极其好笑。”
停下脚步想了想,高方平泄气的道:“西夏使者应该快到东京了,有老曈放水,又受刘延庆和陶节夫所部拖后,种师道已无法再有寸进。”
想到历史上此时西夏使者来找皇帝议和,高方平就极其无语。
你说议和便议和,不打战,让财政回血,让西军休养生息。放弃北进机会倒也无所谓。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历史上的这次议和汉儿打赢了,西夏蛮子来舔赵佶几下,赵佶一高兴,种家军第二次打下来的土地又还给西夏人。
是的,这种事不止一次,乃大宋传统。
上次种鄂打下来的边城,也被司马光那些大爷反手送还西夏。当然作为报应,元佑党反手又被蔡京日得不要不要的。
这种荒诞结局和大宋依靠士大夫的儒雅气质有很关系。而目下主战派基本只种师道一人,显得孤掌难鸣了。
再加上种师道乃武臣,说话没人听也是个问题所在。
种师道冤枉啊,本是大儒种放后人,其老师张先生也一代清流。他原本也是好好的一文臣,却因得罪了蔡京,莫名其妙被弄到武官系列中去。虽然还是因为能力卓越拜了经略使,但最大的问题是,一但进入武官系列,说话基本没人听了。大宋的武将是用来听话的,没有说话的资格。高俅老爸都没有。
防火防盗防武将,就是大宋皇帝和士大夫的座右铭,深入骨髓。
见儿子走来走去的晃得眼晕,高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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