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请明府别随便拿我事,赵曹官晚我一科,咱们虽然认识,和他却不是很熟,但凡他害您的事,卑职都没参与过,那都和我没关系。”
赵鼎也怒道“下官怎么就过河拆桥了,请明府指出。我赵鼎还背负不起这样的名声。”
“你儿子都是我救活的。”高方平道,“然而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我不过在工部打了个官僚,你居然声势浩大的抓我?要不是我机智,这个面子就丢大了。还有,你整天盯着猪场,找猪场的毛病,天天罚款收税,要不是我家底深厚,已经被你坑死了。”
张绵成一阵狂汗,觉得赵真够奔放的。
高方平又摸着下巴道“不过总体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个过河拆桥的人计较了。你这种奸诈人,在特殊环境下是有用处的,你喜欢咬,就在江州咬个痛快,我把江州的司法大权交给你,就是要让你执法,你要像是一头进了山的疯狗,给我咬咬咬,要监督治下,把私法私刑全部给老子杜绝,重竖官府威望、以及拯救地球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让我执法这当然没问题。”赵鼎眼冒金星的样子道“可你得尊重人,我怎么就是阴险人了?执行国法,他怎么就是进山的疯狗了?明府你号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然而下官至今都没弄明白,您的语法和修辞方式,师从何处?”
“乃是一个体育老师教给我的。”高方平嘿然道。
比赵鼎还先一步到任的时静杰、目下正以主簿的身份主持德化县工作,处于抗击水灾的第一线。此时犹如一个泥腿子的时静杰走入了大堂,见礼后气愤的道“明府,形式并不观,现在虽然尚未形成大灾之势,但多个人总能多分力量,为何江州驻军,乃至整个江南东路之禁军却封闭了军营,迟迟不进入第一线参与抗灾。”
张绵成惨笑道“这就得追究到咱们高大人的奔放之处了,弄得朝廷无法接受天子庙峡谷之事,一举断了整个江南的军权,命令封闭军营,而江南东路经略使童贯,却迟迟不到任,那就谁也喊不开军营。”
以自带饭盒客卿身份、也在堂内的保安军副统制刘光世抱拳道“末将有句话不知当不当?”
“讲。”高方平道。
刘光世道“该到任的人都到任了,但童帅却迟迟不到任,这其中透着大暧昧啊。”
高方平点头道“是的,那个太监他就是这个意思。本堂了两封信催促他快些,但他始终以永兴军路军务复杂、和刘延庆交接清楚仍需时日为理由。这就是在推卸责任。一,他知道现在江南面临水灾,一来就要面临抗灾事宜,一但出事他身在江州是天然有过的,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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