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问道:“他怎么样?”
江雪涛低头看了一眼胸口,那里有一道整齐的剑痕,正好划破了他的衣衫,却没伤及皮肉。他又端详了一阵,笑了一声,道:“他啊?还算有分寸。”
一片云海中,江鼎带着甄元诚御剑飞行。
甄元诚本是假丹期,本不需要像炼气期一般被带着飞行,但他的状态实在是不好。
甄元诚在江鼎心中,一向是坚定而冷峻,如□□一般,犀利而永不弯折,江鼎没有办法想象什么事情能让他动摇。
当然就更想不到,什么事情会让他崩溃了。
直到他亲眼看见,才知道□□也会崩溃,就如同锋利的剑也会折断。
很难形容甄元诚的表情,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扭曲,毕竟他是坚毅之人,也没有大喜大悲,但江鼎看着,心中十分难过,若非他道心坚固,恐怕已经被感染,生出一股绝望来。
绝望,是崩溃之外,又一个能精准形容甄元诚状态的词。
江鼎简直不敢多看一眼,只是垂着头飞行。两人都没有出声,只有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
漫无目的的飞行一会儿,江鼎轻声道:“叔父,我们去哪儿?”
一阵沉默,江鼎几乎要以为甄元诚不会回答了,便想随便找一个栖身之处,慢慢让叔父缓过来。
此时,甄元诚开口,道:“去济阳城。”他声音本来就低沉,这时说话声音极轻,一缕气音轻飘飘的消散在空气中,越发模糊不清。
江鼎一怔,道:“还去第阳城?那里乱得很呢。”
昨天晚上第阳城荒宅发生了金丹期的较量,虽然江雪涛用阵法控制了波及范围,但毕竟是金丹期,火焰烧透了半个天,自然引起百姓恐慌,现在城市正是一片混乱。
甄元诚道:“不是第阳城……济阳城。”
江鼎迟疑了一下,才想起来,确实有济阳城这么个地方,在舒庸国的边陲,也是边疆重镇。
虽然济阳城在舒庸国名气不小,但江鼎是外来的人,对其一知半解。他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洞真墟有一处下院在那里,那本来也是他打算去巡查的地方。
他又确认了一遍:“济阳城?最西边那个?”
济阳城离此地至少三千里,身为金丹期,飞过去倒也不难,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儿,只是甄元诚突然说出这么远的地方,无根无据,令人疑惑。
甄元诚轻声道:“对。济阳……我十多年前租的小屋在那里……”
江鼎一怔,道:“真有十多年前租的房屋?可是……”他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说话,掉转头往西飞去。
与此同时。
“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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