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她说的咬牙切齿,又因了不想被旁人听见,声音压得极低,在齐昱眼里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急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他替她理了理脸颊边散乱的发丝,又想起出征这些时日也没见她打理过自己,突然问道:“你及笄那日,我送你的簪子怎的没见你带过?”
沈兮思考了一会才想起那只簪子来,可不是被她丢到最里层一直未见过天日么?她尴尬的笑了两声,“搁客栈了。”
齐昱淡淡应了声,虽未再说什么,只是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却让沈兮有种不祥预感。
果不其然,这日夜里她刚准备歇下,便听见云戟来传,说是齐昱要见她。
大半夜的不睡觉去他帐子里?沈兮摇了摇头,傻过一次才不傻第二次。
于是她压根就没把这桩事放在心上,直到深夜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自己好似靠在一个滚烫的暖炉上,她体寒,此刻竟觉得要烧起来一般。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就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差点惊叫出声。缓了缓神,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昱很理所当然道:“你不愿过来,就只能我来陪你了。”
说着便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睡觉。”
沈兮被他紧紧缠住根本不能动弹,再加上着实是困了,没一会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都睡得格外踏实。
渐渐地沈兮也就习惯了和他这样的相处方式,除了那一晚之外,他也没有越轨的行为,只是搂着她睡。窝在他温暖宽阔的怀抱中,体寒之症似乎都不再是问题,每日都被他捂的暖暖的。
随着越往西行,天气变得干爽温暖,大军也终于进入了西北王的地界。
西北王一心想要脱离朝廷的掌控,自立为王。徽元帝先前派过两次兵,不过那时并未在意,只是象征性的镇压,结果可想而知。
西北这一代随着战事增多,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尤其是位于战事中心的几个城镇更是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
大军驻扎之后,为了打探情况,齐昱换了平民的衣裳带了沈兮一起去了趟最近的城镇。
他们一路行来遇见了不少逃难的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有的甚至只能以树根草皮果腹,饿的骨瘦如柴。
阿箩也在她肩头睁了一双大眼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它跟着齐昱和沈兮久了,见到的皆是繁荣景象,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
沈兮于心不忍,却也知道自己此刻若是施舍,杯水车薪不说,她也救不了这么多百姓,到时候只能引起更大骚动。
齐昱牵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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