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就一味责怪妧妧,她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你最好是给我个交代。”
“母亲,这事您就不能不掺和吗?”沈清浊无奈叹息,自家这个老太太什么都好,就是偏袒沈妧偏袒到了极致,导致这丫头越发骄纵任性。
老太太也是来了气了,一拍桌子道:“什么叫我别掺和?我是你母亲,是妧妧的祖母,如今她母亲不在了,我自然得护着些,可别叫了某些别有用心的害了去。”
她的眼神似有若无地划过柳氏,柳氏仍是低眉敛目只当不知。
沈妧有了老太太撑腰,腰杆瞬间就硬了,得意地瞥了沈兮一眼,显然是在挑衅。
沈兮这几年性子虽然温和不少,但她骨子里到底是个争强好胜的,唇边溢出一丝嘲讽,眼神直直落在老太太身上,“您说这话时,也不知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么个孙女。”说着她又突然恍然大悟般的说道,“是了,当年您就说过沈家再无沈兮,到是我忘了。”
当年的记忆显然不怎么美好,老太太竟觉得有些无措,对于沈兮,她心中是有愧的,只是这份愧疚不足以与她对沈妧的疼爱相抗衡。
“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有世家长女该有的样子吗!”沈清浊对于内宅之事颇为头疼,“你倒是跟为父解释解释,这枚玉佩为何会在凉亭。”
“是啊,姐姐的贴身之物怎会在那里,难不成是白日乘凉时丢的?”沈妧显然已经有恃无恐了,她以为光凭这枚玉佩就足以叫沈兮输的一败涂地,忍不住出言讥讽。
“这倒是简单。”沈兮从怀中又掏出了一枚紫玉,同样的样式,只是相较沈清浊手中那枚更加温润通透,显然质地要更好一些。
她将玉佩递给了沈清浊,“因为女儿的玉佩一直在自己身上,所以二妹妹手中那枚自然不可能是女儿的了。”
沈妧彻底傻了眼,“这怎么可能,那明明是……”她瞧了瞧沈清浊手中两枚玉,再看沈兮淡然的模样,心中恨的咬牙切齿,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只听见一声沉闷巨响,沈兮便被沈妧死死压在了身下,整个厅内都混乱了起来,只听沈妧声音扭曲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放了一块假的好引我上钩,让我身败名裂,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沈兮有些吃力地退开她,头脑突然一阵眩晕,过了会她才开口,“明明是你自己图谋不轨到是怪起我来,这是怎么个说法?”
沈妧双眼充血,伸手就要去掐她脖子,只是手才刚刚伸出来,便被谢恒一把拦住。他皱紧了眉望着沈清浊,“这就是相爷说的知书达理、贤良聪慧?”
此刻别说是沈清浊了,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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