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虽是恭谨,却是没有拜下。
朱厚照只顾着打量他,这时才回过神,道:“不必多礼,今日乃是私宴,只为你接风洗尘。”
巴图蒙克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睛如刀子一样在年幼的朱厚照身上扫过,这眼眸里似乎若有所思,而后哈哈一笑道:“多谢赐宴。”
说罢,他大喇喇地到了自己案前,便解下外罩的一件袄子,边上的宦官忙将他的袄子接了,只是这时,小宦官站着不动了,眼睛有些发直,他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在了他的腰上。
他在腰间系着一根御带,这御带上的形制,竟与朱厚照腰间所系的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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