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的模样,眸光里闪着不确定,这人一向是成熟男子的内敛稳重,素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可怎么眼下就是个拎不清的胡搅难缠的小子?
她指了指一旁的软榻,心道褚辰定是误解了她的意思了,莫不是在岭南待久了,被当地的开化的民风给感染,思想也变得奔放了?
就算自己已经答应了婚事,也不代表随随便就能一块过夜的。
再说三天前的那晚,那是因为褚辰受了重伤,意义和此刻完全不同。
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七尺男儿,若素没法用医者父母心来劝服自己与他同榻而眠。
“你睡那头,要不然,我睡也成。”若素很无力的解释了一句。
褚辰看着她白嫩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是一张铺着绒毯的软榻,一般是留给丫头留夜伺候用的,不过若素没有这个习惯,便一直空置着,她刚来伯府不久,倒也没急着搬运出去。
若素的语气出了奇的好,她的声音本就好听,此番一语,宛若刚苏醒时分的绵绵细语。褚辰很清楚的记得,上辈子花骨朵总是寻了不靠谱的由头,千方百计留在他身边,好几次还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哪里有闺阁女儿家该有的样子。转念一想,他的素素这会是长大了,娇羞是难免的。
他半夜来访,本是不符常理,想来人家女孩子这般态度也是情理之中。
褚辰不忍心违背了她的意思,同时又怕自己一会做出了什么举动,吓着了她,便长腿下榻,依言抱着被褥走到软榻边躺下。
花骨朵还是太青涩,需要温火慢炖才是。
若素暗暗松了口气,她可是不敢大声喧哗的,白虎是习武之人,警觉性很高,万一让府里头的人知晓,又是一场不可歇止的闹剧,故而方才一直强压着自己的怒气,一丝一毫也不敢招惹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傅大人,谁晓得他会不会突然起了兴致,来个婚前珠胎暗结?
多次相处下来,若素已经摸清了褚辰的路数,此人吃软不吃硬。
只要乖乖听话,不强硬的回绝他的意思,慢慢跟他打太极是绝对不会错的。
烛火渐暗,清浅不一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
二人各怀心思,对这个局面皆是满意的睡去。
依稀是梦里,若素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触感在额头,鼻尖碰触,最后是唇上.....
她在梦中依旧自责:竟不知自己是这样的女子,连做梦都....
清晨醒来,若素睁开眼的那一瞬,猛然起身看了看软榻,上面除了一条被褥之外,已是空无一人,她摸了摸脸颊,有些黏....
“!!!”
春夏和秋冬伺候着白虎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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