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女子。”
“那女子可不寻常,听说是秦满楼的花魁呢,前阵子礼部右侍郎家的公子还险些为了她休了家中正室,被御史参了一本,才歇事。”
“大公子也没说个名话,到底是抬了姨娘,还是玩一阵子就送出去?”
“以大奶奶的性子,还不把人给毒死!”
“不得了啊,不得了,大奶奶可是毒门一绝呢!”
东院内,侯夫人听了消息,怒气腾升,她平生最瞧不起狐媚之女,若素虽长的艳,到底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还师承名医,倒也就罢了。
那锦娘又算个什么事啊。
“来人,请大公子过来一趟!把祖宗规矩都给抛到脑后了么!”侯夫人想起那娇滴滴的长媳,竟然心里偏向了她。
乔若云也在屋内,她心情复杂,一来若素的遭遇让她觉得大快人心,可褚辰弄了个女人进来,这又让她着实不悦。
花嬷嬷劝慰道:“夫人,大公子他上朝去了,您先消消气,这人不是还没名分嘛,到时候给点银子打出去就是了。”
她知道侯夫人的忧虑,接着道:“老奴听说,大公子昨夜并未让那女子侍寝,只待了片刻就出来了。”
像锦娘这样的身份的女子是不能生下褚家子嗣的,否则只能给门楣抹黑。
侯夫人喝了口洛神花茶润润喉,就想起了长媳的好处,便问:“那丫头现在可好?”那狡黠的性子,还不得把那些狐媚子给整死?侯夫人一点都不担心若素会吃亏,就是有些气褚辰。
花嬷嬷如实道:“大公子他....禁了大奶奶的足!”
什么!
侯夫人纳罕,不是捧在手心里的人儿么?怎么说禁就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