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弃儒从戎了。
不过也好,朝堂之上如今都是褚辰的人,他这人心机实在深沉,难保不定会对远哥儿做些什么。
“我怎会知?”若素吃了口梅子,反问道,她一抬手就能折到头顶的梅花,捏了朵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
乔若娇以为她还沉浸在被褚辰遗弃的悲切中,忙说了新鲜事给她听:“陶氏莫名其妙就死了,你说奇不奇怪,早不死晚不死,就赶巧在我三哥临走之前的一晚暴毙了,听收尸的老嬷嬷说眼睛还
瞪着老大呢,宫里头的二姐听说了死讯,也不管陶氏,她这人可恶归可恶,也着实可怜了。”
若素浅笑不语。
陶氏死了。
应该是远哥儿的手吧。
他.....到底还是念及着柳姨娘,念及着她....
乔魏孟站在远处的回廊下,一眼就看见梅花树下的那人,她靠坐在淡粉色软褥子垫着圆椅上,双手抱着东西,淡定到了极致,就连背影也无比精致。
他走了过去,在她身后站定,也折了朵梅花,同样放在鼻端嗅了嗅。
若素看见头顶的重影,转过脸,现乔魏孟也看着她。
“表哥。”她轻唤了声。
乔魏孟笑容儒雅,又折了一根枝桠给她:“这些日子可好些了?”他既是问她的身体,也是问她的心情。
若素正要说什么,一小厮打扮的仆从急匆匆从外院跑来,只差匍匐在地,以头点地道:“夫人啊,您救救我们家四爷吧,只有您能救得了四爷了。”
若素认出了来人是镇北侯府的人,好像是四房的仆从。
侯夫人听戏入神,被惊扰后,不悦道:“什么事大惊小怪!”
小厮擦了把冷汗接气喘道:“大公子从外面回来后,就提着剑去了四爷的院子里,没说一句,就砍了四爷的手臂,血流不止!”
闻言,侯夫人猛然站起身,甚是惊恐。
长子虽平日待人严肃,断还没到刀枪相向的地步,更何况还是自家胞弟!
这厢,褚家女眷马不停蹄往镇北侯赶,若素上马车之前,乔魏孟悄悄塞了张纸条在她手心,在她头顶低低道:“我会帮你。”
若素敛了敛神,怕被人瞧出端倪,只是看了乔魏孟一眼,就上了马车。
镇北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乔魏孟站在府门外眺望良久,手心还在冒汗。
他真的....迈出这一步了,虽未挑明心意,可起码他没有强行压抑着自己去不与她疏远了。
若素在马车里坐定才打开纸条看了一眼,清秀的字迹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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