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头发,然后四处摸索。
“小毛球?”
小小声的,仿佛怕吓到小东西。
立刻,两只毛毛软软的小东西,被送到了雪花的手里。
雪花把小雪狐搂到怀里,挪到床边,果然,她的脚向下一伸,就正好踩到了鞋子上。
雪花走向屋子里铜盆摆放的地方,随意地走了几步,弯腰把小毛球放到地上,在她弯腰的时候,她面前的铜盆,连同放铜盆的椅子,被人瞬间挪走了,以免她会撞到头。
雪花放下小毛球后,起身伸手,椅子连同铜盆被立刻不出声响地放到了她面前。
雪花的手准确无误地放进了温热的铜盆里,其实不是她准确,是铜盆随着她的手移动。
擦干净手和脸,雪花随意地把巾帕往铜盆里一丢,弯腰,一伸手,就碰上了两只小毛球。
抱起小毛球,脚一抬,一只袖子向后一扫,铜盆连同椅子向后翻去。
被称为哑仆的男人,堪堪扶住了椅子,接住了铜盆,但却不可避免地被溅了一身水。
雪花仿佛没有听到身后的声响,直直地向外走,丝毫不担心撞上什么东西,甚至连门槛都不用担心,因为这里的屋子,根本就没有门槛,至于其它的,屋子方圆几米是光秃秃一片,连棵树,连根草都没有,别想雪花会撞上什么,磕着碰着的。
不过,在雪花往墙上撞去时,一个人影迅速地闪到了她的前面,于是,雪花捂着鼻子,小脚在某只大脚上撵了一下,向旁边的门口走去。
某个不良老道,站在门外,默默地看着屋内的情形,露出了一丝和他想扮演地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大相径庭的歼笑。
“丫头,来。”老道说着,把手里的木棍的一头递给了雪花。
他很想继续看戏,但他也很饿了,这丫头再磨蹭下去,饭菜就凉了。
唉,也亏了有这个丫头了,他这些日子吃的真是好。
话说,那两个小丫头的手艺还真是不赖,最起码比他含辛茹苦养大的那丫头强多了。
老道这样想着,而他含辛茹苦养大的那丫头正站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拽着某师兄的袖子喃喃道:“师兄,天天好可怜呀。”
某师兄还没说话,旁边的一个丫头就说话了,“我们姑娘才可怜。”
话音刚落,就又响起了一个男人反驳的声音,“三姑娘虽然看不见了,但进进出出、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可是爷,你看看都瘦成什么模样了?唉,也不知道爷这顿能不能吃上饭?”
“是呀。”立刻,好几个心疼又无奈地声音一起附和。
“师兄,你说天天的媳妇,为什么每次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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