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这么下去,他们的事别说瞒过别人了,不弄到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就不错了。胡亥想证明自己喜欢他,甚至都不用逼自己,他只要往咸阳城腥风血雨里一站,余子式绝对当场服输暴露。
胡亥抱着余子式,终于一点点将情绪压下去了。
余子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开口问道:“我刚醒来那会儿你上哪儿去了?”
“在厨房煎药。”胡亥握住余子式的手腕看着上面的伤,心中疼得厉害。
余子式不着痕迹地从胡亥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问道:“药呢?”
“我现在去端。”胡亥立刻回道,收拾了一下情绪就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余子式,忽然又走了回来将余子式扶好,低头亲了下他,“先生,我很快就回来。”
余子式看着折回来亲他的少年,忽然笑了一下,“去吧。”
胡亥这才终于转身离开去给他端药,等胡亥一走出房间消失在余子式的视野里,余子式就极轻地皱起了眉,他垂眸扫了眼手腕上的伤,强忍了太久,身上的疼痛感让他有些眩晕,半晌,他低头小心翼翼地蜷进了被子中,将手卷在了被子里。那一瞬间,他的确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觉。
等胡亥推门进来的时候,余子式已经睡过去了。胡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了窝在里面的男人一会儿,接着小心地将被子重新替他掩好。他在床边坐下,手中依旧捧着药碗,静静陪着熟睡的男人。
看着余子式的样子胡亥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乱子?什么乱子?想起余子式之前的话,胡亥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幽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