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越发满意余子式的态度,大秦这么些年真是难得出个让他觉得顺眼的朝臣啊,他眯眼笑道:“赵大人啊,这朝堂之事,若是赵大人今后遇上些难处,尽可以和我说,我替大人出出主意。”
“那就多谢昌平君了。”余子式边说边试着把手再外抽了抽,愣是又没抽动。
熊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听说赵大人从前是吕不韦的门客?”
余子式笑道:“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如今早已不提许多年。”
“也是也是,不提了。”说着熊启看着余子式的眼神更添欣赏,他甚至伸手拍了拍余子式的肩,“一个获罪之人,死了死了都这么多年了,提他作甚?你说是吧?”说着熊启哈哈笑起来。
余子式的脸上的表情如常,看着熊启的眼神却是微微锐了一瞬,片刻后他笑道:“大人说的是。”
“行,那我就不多留赵大人了。”熊启笑罢朝余子式使了个眼色,“我这就回房间瞧瞧,总不能辜负大人你一片心意是吧?”
心意?余子式先是皱了下眉,随即点点头,对,虽说他是奉旨接待熊启,但是那房间毕竟也是他用心收拾的,说是心意也勉勉强强可以吧。余子式这么想着,终于把手从熊启的手中抽了出来,他暗自松了口气,随即笑道:“那下官就告辞了,若是昌平君觉得哪儿还有不合适的,尽管与我提就是。”
“不不,赵大人做事着实是周全,满意!我自然是满意的。”熊启笑的很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余子式看着熊启的那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怎么对的样子,但是想想觉得好像又是没有哪里不对。他也笑着看向熊启,总之笑总是没错是吧?低身行了一礼,他拱手道:“那就先告辞了。”
“赵大人慢走!”
余子式转身离去,走出去有一段路了后回身看了眼,熊启正好往回走。余子式看着他的背影,还是觉得心底有丝些异样,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似乎出了岔子,他忍不住又把事从七天前理了一遍,原先吧,余子式还觉得他派人去清理道路、告诫沿途有幼子的人家,这举动怕是得罪了熊启,导致他七天都耗在城外故意给自己难堪,可是瞧着刚才的样子,他觉得熊启似乎是真的对自己挺满意的?
余子式有些没想明白,心中对熊启的忌惮却是又多了几分。一个恋——童癖的变态不足为惧,但是一个恋童癖的变态同时又是个政治流氓,这人就需要他多留心了。
走在大街上,余子式边思索边想着待会回宫禀告一下秦王他把人接到了,随即再去看看胡亥,一声不吭就走了不是忽然哪儿不舒服吧?
余子式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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