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是如何在乱世混下来的,居然玩这么狠,难怪展家能自成一派枭首。
余子式看着展青锋的眼神有些玩味了,所以说展青锋这是打算杀他们一行人灭口?毕竟撞见了这种场景,此地秦国势力又薄弱,他们一个大秦公子一个大秦朝臣此时在展青锋的眼里就是两条过江龙,放回去反而更是留患无穷。
走/私兵器,倒卖奴隶,光这两条余子式一个人能玩死整个淮北展家,天下安定下来之后,最空的就是大秦兵马了,管你江中恶蛟还是水中悍匪,有能耐被横扫六国的大秦铁骑轮上几个月别怂啊。
余子式望着展青锋,心里也不知道这素来画风不对劲的少年会怎么做,杀他还是拉拢他?聪明人做聪明的事,余子式觉得展青锋挺聪明的,但是这少年一看就是时常剑走偏锋,这事儿有些不好说。他心里并不想胡亥动手,这儿人太多,用湛卢的话动静太大,不用的话胡亥对上这么多人也许会受伤。
正当余子式心中揣测的时候,展青锋却是忽然笑了起来,日照江水,大红胜火,不敌少年扬眉一笑的飒然,他说:“赵大人,说来你还欠我一百八十年不是?这怎么说都是自家人了,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同你开一场玩笑罢了。”
展青锋扬手做了个手势,“放行!”
利落干脆,所有的船舰全部退开,让出了一条坦荡水路。江风卷起少年猎猎衣摆,青锋如刀,少年踩着船头笑道:“赵大人,等我得空了再找你算算一百八十年的账啊,近日家中事情颇多,实在是抽不出身呐。”
余子式伸手就压上了胡亥的肩,这一次胡亥的力道太大,他差点没能压住,低声喝了一句,“胡亥。”
“先生。”胡亥回头看向余子式,握着剑的手隐隐发抖。
“忍。”余子式只说了一个字,淡漠地扫了眼展青锋,他并不觉得这位一直在向他莫名其妙示好的展家二公子真的对他有多大好感,与其说他是感兴趣,倒不如说是在捉弄。将他最落魄难堪的一面挖出来肆意观赏,看着他狼狈挣扎,这位展二公子对他的征服欲真的很浓烈啊,浓烈到他都能感觉到了他的念头。
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践踏的快感罢了,越是铮铮的傲骨践踏征服起来越是痛快,这感觉曹无臣最懂,曹大人吃饱了没事干就天天在掖庭干这事儿。
余子式望了眼张良,张良朝他轻点了下头,余子式揽过胡亥回了船篷,无人处忍不住轻轻揉了下他的头发。
张良与船夫打了声招呼,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对面的展青锋。
展青锋也的确说话算话,说放行就放行。他目送着远去的孤舟,抬手将打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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