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该走了。”

小楚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

江河真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孩子。

双重人格的事情他听说过，甚至有很多人格之间的争夺惨烈都不行，那几乎就是两个人，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战！但是这个孩子……他明确知道自己从而来，却依然愿意帮助江河找到原来的小楚。

帮助别人消灭自己？

这孩子……

江河苦笑。

“多谢。”

江河郑重说道。

“不会啦。”

小楚摆摆手，露出笑容，身影即将消散。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顿了一下，忽然看向江河：“大哥哥，如果白晴以后还记得我的话，帮她忘掉我好吗？”

“我不希望他记得我。”

“我这个本不该存在的人……”

“嗡——”

光华逸散。

小楚的身影飘散。化作点点星芒。

“喂。”

江河下意识的伸手一抓，那原本还有一点星芒的光华瞬息消失，再也没有留下一星半点，那个孩子已然消失。留下一片怅然。

“看来该庆幸小楚诞生的是好的人格。”

陆航唏嘘不已。

“是啊。”

江河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小楚，“或许，他将来就会成为这样的人呢。”

——

“叮——”

“任务已完成！”

离开陆航家，暗影协会的任务已经标注完成。

江河一片怅然，说不上自己什么情绪。

按理来说。孩子被救回来，任务完成，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如果救一个孩子，反而要牺牲另一个孩子的话……

这是拯救么？

更何况，是那个从实验室救出来的孩子？

江河依然记得他临危不惧保护其他孩子的场景，他依然记得，那个孩子纵然害怕，毅然挺身而出的场景！而最后，他更是帮助江河进入小楚的内心世界。帮助江河救出小楚，消灭自己。

这算救人吗？

江河有些失落。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城市的街道上，昏暗的路灯坏了几个，秋风吹过，树叶飘零，带起一丝肃杀。

忽然，一个声音在脑海浮现。

“咦？”

“这里是哪里？”

那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就像是小楚！

小楚？

江河心神狂跳，怎么可能？！

真正的小楚正在陆航家中，而另一个小楚刚刚消失。怎么可能会有小楚的声音？难道是……

精神暗影技？

“谁？”

江河杀意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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