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巴蛇盘在地上，双角不住颤动，用红眼瞪着周舒，似是带着些敌意，而本源核心安静的立在边上，两者一大一小，一动一静，一丑一美，有种莫名和谐的感觉。

“多谢你了，年轻人。”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口，总之声音苍凉而沉静。

周舒神色郑重的摇头，“两位前辈，晚辈只是做了能做的事情，两位不必感激，而且晚辈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报偿，再说我应该向两位道歉，不告而取是晚辈的错。”

“能留下一半，你也算是有心了，再说那东西我也留不了多久，罢了。”

巴蛇看着周舒，眼中的敌意少了许多，渐渐平和。

周舒轻轻点头，缓声道，“能见到两位没事实在很好，晚辈也该告辞了，如果有缘希望再见。”

“走？”

巴蛇忽然探出头，朝周舒伸过来，巨大的嘴巴几乎贴到了周舒面前，感觉不到一丝热气。

当然，也感觉不到法则之力，应该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