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啊。开赌了开赌了啊。买定离手,赶紧的了。”叶拾舟才走进,便见得街上那大喇喇的一个赌字。
这是南蛮最爱干的事儿。
“我赌一两。南蛮那些弱鸡,诈和我们呢。就那鼠胆,也敢跟咱们打起来,是不是啊兄弟们?”男人一脚踩在桌上,一手把银子压在了诸之上。
身后之人纷纷响应,甚至还有人大声调侃:“咱缺啥就去云州拿,天下粮仓天下粮仓,可不就是天下人的么。”
一群人哄笑不已。
这是赌城,是两国边界经常出现的赌博。
南诸不善征战,隐忍多年,南蛮却是国风如此。久而久之,南诸的退让已经让南蛮习惯了。
习惯了你的弱。自然便不允许你再爬起来。
这赌的,便是南诸能不能硬气一回。赌的,便是谁挑起第一根线。
一句话说来便是,知道你不敢动手,我就放心了。(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