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面前又想起陈二狗那张红润呆板的小脸。
“侯爷清者自清,无须解释。”语气坚定。但心底却是要哭晕。
陈二狗啊陈二狗,我单知道你心大,却不想你心竟如此大。
想当初,你那盯着哥眼睛都不眨的模样,我特么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呢!
高庄远与袁则两人在门口肃穆站立,你一句我一句,外人倒是看不出半分。
屋内。
威远侯端着一盏茶,好一派温文尔雅的样子。
沈策抬手便是一口闷。爽快又利索。
一黑一白,两人静默不语。
倒是大大咧咧的庞德义笑着道:“侯爷方才叫了那陈二狗,怎么还不来?莫不是,侯爷要金屋藏汉?舍不得让我等糙人吓着如花似玉的小公子?”
威远侯神色不动,方才喊陈二狗不过是应付罢了。
“不过是个随侍的护卫罢了。大老爷们竟是也像个娘们似的传闲话?莫要低了本侯身份。”顾宁睿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安。
沈策轻笑一声:“说的也是,于侯爷来说不过是玩物罢了。这等人,凭着一副好面孔便委身于人,倒是上不得台面。”
沈策说这话的同时,后脑勺一凉。
可怜的沈大胡子,此时说的越多,过后的血泪便越浓。
顾宁睿笑而不语,沈策此次前来他哪里不知。只怕那叶淮安早被他们查到了踪迹。
如今南诸施加压力,对求和搁置压后,只怕便是要叶淮安了。
但叶淮安死扛着不肯吐露半句,顾宁睿哪里肯放人。
“放陈二狗进来吧。便说沈将军要看看他这个玩物。”威远侯话语毫不在意,眼中却一闪而过莫名的光芒。
门外将士听完应了一声,便亲自去请了。
底下正襟危坐的官员皆皱眉不语。
这两人,无时不刻不在较量。甚至,连战场上人头都有各自计数。
因着陈二狗的出现,这两方人才打开了话头。气氛虽然凝重,但也不至于硝烟弥漫。
外边将士急忙跑去找了陈二狗。
陈二狗腰间还缀着那块玉佩,在旁人都忙碌的时刻,在侯府很是转悠了一圈。
因着她是传言中属于侯爷的人,加上侯爷对她本就另眼相待,在侯府,倒是没人敢阻拦她。
在侯爷最爱坐的湖中心小亭子站了站,侯府之人都道,这是想侯爷了呢。
这两人果然爱到海枯石烂,还走你走过的路呢。
“陈二狗,你咋还在这晃荡。侯爷让你进去呢,你这小子,便是再舍不得侯爷,也不至于在侯爷的小亭子坐了一上午吧。”来人满脸大汗,见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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