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诸前些年可没少受气。打着那大比的由头,从咱这儿顺走了多少东西?东西是咱南诸的脸面,可丢不起!”常院长面色有些阴。
国子监祭酒虽然不在,但与他却是有联系的。
众位老院长虽然多年不理事,但却是也经历过的。顿时便沉了脸。手中的茶盏似乎有千斤重。
“今年圣上建立了女学,只怕刚好撞了上去。到时,但请叶院长万万不可让学生冒险。那些,咱耍着玩儿便是了。”常院长不得已规劝了一句。
叶拾舟:呵呵,且走且看。
常院长也没指望她同意,轻叹一口气“圣上早已下了旨,这后半年便暂且以大比优先吧。大家伙儿回去盯紧些,今年莫要丢了脸面。”常院长显得后气不足。
这话,每隔几年便说一次。饶是他自己,都腻味了。
南诸重文轻武,这般局面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扭转的。
这被压着打的局面,也不知何时破解。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