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亦无不可……”
就在这时,那检视兵器的匪徒似乎想起什么,抬头失声道:“渠头,尚差一件兵刃……”
焦孟惊怒道:“什么?”
匪徒嘶声道:“尺刀,差尚一把尺刀……”
所谓尺刀就是短刃,也就是夜潜韩舍,欲刺张放的匪徒所持之刃。这把短刃,张放送给了……
张放纵声大笑:“青琰,将尺刀还给他们!”
道旁一片泥沼倏地炸开,一个浑身**、面目难辨的瘦小人影弹飞而出,手臂一扬,寒光如电——噗!不足一尺的短刃,大半没入那名拦住韩嫂子的匪徒面门。
匪徒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捂面倒下。瘦小人影飞快扑过来,捡拾掉落的环首刀,双手执定,护住韩嫂子与囡囡。
青琰!
与此同时,韩义含指嘬唇,发出一声响亮的唿哨。哨音未消,泥沼边的芦苇丛中,茎叶激飞、尘土飞扬,一个灰头土脸的瘦长人影破土而出。
前面青琰一现身,照面就飞刀干翻了一个匪徒,此刻焦孟等人已是惊弓之鸟,一见又有人跳出来,顿时做鸟兽散,半包围圈瞬间瓦解。
但这回跳出来的人却没有任何攻击举动,而是弯腰屈身,肩背掮着一个鼓鼓的破草席。看他背脊被压成弓状,显然这草席内包裹之物份量不轻。
那人奔近韩氏兄弟,奋力将破草席抛出:“来啦!”
尽管满脸都是虫蚁叮咬的大小肿包,却仍不难认出,这个从地底钻出之人,正是渠良。
草席落地,哗啦豁裂,滚出五件奇形怪状的兵器。
韩氏兄弟、石牛、渠良五人,人手一柄,执定在手,站成一排,竟也颇见森然。
不光是焦孟与众匪徒,便是剧辛都瞪大眼睛,这是什么兵器?
说是兵器,都很勉强,其实就是一根从树上砍下的树枝,长丈二,前端斜削尖锐,四周横生枝杈前端斜削,只留下不到半尺长的尖锐根茬。同时还围着树枝横七竖八硬插了十几根鞭藤,前端也绑着尖锐木刺……这、这也算兵器?!
焦孟与一干匪徒指着张放与韩氏兄弟等人,笑得直打跌:“哈哈哈……这群泥腿子,竟然想用树枝当兵器……哈哈哈……”
剧辛也是冷嗤摇头,不可否认,之前的埋伏的确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他们是凌晨就来到此处做准备了,也就是说,这两处埋伏,最晚也是昨夜就布置下了。能够想到埋伏不稀奇,能够埋伏整整半天一夜而不露行藏才惊奇!如此忍耐与坚韧,便是军卒都未必能做到,恐怕只有经过训练的剑手或死士才有可能。这埋伏的两人很不简单。
只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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