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斗。”
雨花台可不是什么决斗的好场所,细雨会干扰人的反应。如果遇到雨丝成线,升腾水雾,简直就和瞎子一样,十层功力只能发挥出个三四层。
“走,去看看。”
骁骑营充当守卫的决斗,决斗双方的身份绝不简单,只盼赶到山顶的时候,决斗还未落幕。
时值三月,紫荆花开,雨花山上开始飘起毛毛细雨,紫花瓣飘散空中,形成独特的雨花胜景。
雨花山的雨,更密更急,紫花瓣更加绚烂,庭外站着一个人,任由紫花雨落在衣袍上。花瓣留在衣服上,冷雨沁入身体,“他什么都没跟你说。”
雨花亭里有两个人,男人躺在女人的怀里,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就像是抚摸一个熟睡的孩子。亭中滴落的血液,就像是绽放的异紫荆花。
“他又该跟我说些什么?”
庭外的男子并不回答她,“既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不想你知道,你走,山下的骁骑军不会为难于你。”
她的眼神空洞毫无神采,“天地之大,我又该去哪儿。”
“黄泉、幽冥、地狱。”他竟然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那就是让她去死。
她也幽幽一叹,似乎除了死这一条路,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
“你难道真不想知道,我哥哥没有告诉你的那些话。你们因在雨花台相识,又在雨花台了断。但该死的其实不是他,是我。”他开始说出那些她并不知道的隐情,而死寂的她正倾听着。
“封易是我的人杀死的,知道么,皖江一役后,他险些被砍了脑袋,即便我楚家在荆国根深蒂固,也落得个囚禁终身的下场。凭什么你可以和另一个人双宿双栖,而他,却整日借酒浇愁,颓然不可自拔。”
他很愤怒,“楚溯就是一个懦夫,儿女情长,要是直接灭掉洛国,管你什么公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彝门山的时候,若不是他放你一条生路,你以为你能逃出升天。”
皖江大败之前,中兴帝以为牵制住荆国主力,分兵经彝门突袭楚郡,乘机端掉楚氏老巢。熟料,那不过是楚溯的疑兵之计。章菁作为主将,被围困彝门山,就在那时,一边对于曾经情郎的失望,一边是不离不弃,痴若相守的兴山,加之以为命不久矣,自然而然选择了后者。
但是他们居然莫明奇妙的突围了,她明白,是楚溯放他一条生路。事实很残酷,只有她一个人逃出生天,这比让她死在那场战役中都还要难过。
“追杀的人是我派的,为了不至于让楚氏陷入危机,我临时取代了楚溯。一步错步步错,若不放你走,只怕那高高在上的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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