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彬王府的玄玉台。玄玉台,乃是一方砚台,以墨玉制成,抚摸起来,犹如少女的肌肤般滑腻如丝,甚得彬王喜爱。
凌三更盗取玄玉台后,逃入流云道,窜向兵慈山,以摆脱彬王府的追杀。在流云道,遇到狐仙,遗失了玄玉台,直呼狐仙不顾江湖道义,半路抢夺,有失侠义之风。
“当佟一楼听说已然追查到玄玉台的时候,整张脸变得异常难看。金捕头,或许佟一楼就是狐仙,而玄玉台就在佟府。”
抓住真正的狐仙,才能免去他诬告的罪名,薛松对此真是不予余力。
金断对于他的表现很是满意,“不错,看不出来,你还有当卧底的潜质。”
薛松连连摇头,只此一次便是刀尖上的舞蹈,稍有不慎,便会被狐仙剥皮抽筋。狐仙不杀人,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可还有什么遗漏?”
金断觉得不对劲,那么多颇有嫌疑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佟一楼这个早早被认定不是狐仙的人,跳了出来。
“吕木和周怀银也找过我。”
“找你问了些什么?”
“吕木,只是找我收购一些珍兽的皮毛。这一次,要是能替相王做上一件称心如意的锦衣,他的生意,在相州便会更加通畅。”
行商要的便是关系,有官府的一路绿灯,便会少上很多麻烦,节约很多成本。
“他没有问狐仙的事情?”
薛松道,“是的,一字未提。”
“那周怀银呢,他怎么说?”
这个人,金断特别注意了下,事后的恭维,像极了计谋得逞后的打脸。而他的脸,显然不会让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打过。若他是狐仙,那便要原原本本的还回去。
“真是没想到,萧贵居然是狐仙。只是,金捕头为何没有发通缉令。”
“因为不用发通缉令,萧贵已经被关入大牢里。”
周怀银面露喜色,“这么说,不日将会判决,就是不知道怎么判。”
薛松面容冰寒,阴阴地道,“以邪法魅惑百姓,霍乱民众,当斩首以儆效尤。”
这便是胡志胡大人要挟他的原话,官字两张口,该怎么判,便是这些大人物说了算。有时候,抠掉一个字眼,判决的程度便决然不同。
周怀银抚掌大笑,“那就恭喜薛老板了,这东城,将是你一家的天下。”
薛松老脸一红,若不是抱着这么个念想,何至于被金断抓住把柄,上了“贼船。”
“那就谢谢周老板的吉言了。”
周怀银转移话题道,“只是薛老板有那么大的能力吃掉萧贵的产业么。”
商场上的事情,便与官场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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