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刚退堂,会审官员陆陆续续将要离去。另一边,信使催马疾奔而回。
“各位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官员重新聚集,那信使面色灰白,“吕府全府素缟,吕府管家,托我带回这封书信。”
主审官打开书信,信言: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现又累及张父,有愧于心。但身为储相,如刑徒受审,有损国家颜面。与张兄谈论的抱负,已一一实现,此生无憾。想必张兄也等的有些急了,吾当见之。
“张一谦之死,果然与吕方有关,这是畏惧自杀。”
有人一拳打了过去,“都有人对犯罪供认不讳,吕相不堪受辱,才自去。国失栋梁,吕相,你真糊涂。”
整个滇州,都笼罩在悲伤之中。反对吕相的人,也尽皆失言,若是此时,还上蹿下跳,非得被滇州百姓的悲愤淹死。
“此案,当尽快上报浮空城,以请圣裁。”
浮空城六部官员,在紫宸殿召开紧急朝会。
司吏部,司丞部以良臣给予吕家抚慰,并严惩不漏渊等诬告之人。
司空部以不漏渊待人顶罪,吕相乃是畏罪自杀,剥夺一切功勋。
司律部因为此事牵头调查,一言不发。
司骑部不问因由,但一心要保不漏渊的性命。
承丰帝只得求问大司律,“请老师推断一番,该如何判决。”
大司律似乎早已知道事情始末,“储相吕方厚葬,张家不予追究,张青弃市。”
“大司律,不漏渊呢。”
司丞部和司吏部,要重判不漏渊,最好和张青一样弃市。司骑部一心要保不漏渊,希望从新发落。
“不漏渊,我们不用管,也管不着。”
“陛下,不漏渊罪大恶极,*死吕相,使国朝损失一栋梁,当严惩。”
承丰皇帝再次问大司律,“老师,慕渊即便是桂王世子,犯了此等大罪,想来桂王也不会包庇。”
大司律起身叹道,“陛下,司命部会推选出新的大司命,容老臣辞退。”
承丰皇帝惶恐,“老师,可是弟子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老师。”
“陛下务须多想,老夫命数将尽,该归隐的时候。不漏渊,就打入无生大牢吧。”
“陛下,请将不漏渊枭首,以儆效尤。”
承丰皇帝皱起眉头,司丞相和司吏部,是在*迫自己。
大司律起身离开,只是声音回想在大殿上,“陛下,若是想在动乱时代,得到天圣山的帮助,就按我说的做。若是觉得浮空卫能够应付一切变数,就当老夫多言。”
大殿之上,尽皆变色,不漏渊何时牵扯出天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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