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纸觉得很是无地自容。
谢律为避风头,硬生生把他拽到成衣店,把什么颜色鲜艳的罩衫披风都往他身上试。他根本不曾穿过那般鲜艳的颜色,就连那原本一向被人称作是“过分寡淡”的脸,在店铺内外明亮的灯笼下都涨成了一片通红。
“够了,已经三件了,你还要买多少……”
“三件哪够啊?最少也要买上十来身吧?”谢律一边接过成衣店老板笑呵呵递过来的新衣,一边一脸认真道:“一年三百六十日,十身真的不多了阿纸!要我说啊,少说也得来五十身吧!当年我在京城的时候啊,衣服天天都换!除了打仗的时候,根本没一天重样儿的!”
“来来来不说我,你再来试试这个!阿纸,没想到你穿这青绿色也很好看呢!买了买了!”
“果然还是红的最好,红的最衬你,再多买几件,哎呀你不穿这颜色真是可惜了!”
“都买都买!这些还有这些都拿,配冠也那,腰坠饰也拿。全给我包好了啊!”
慕容纸此时已经放弃挣扎,直接低着头如木偶一般任谢律摆布,再说不出话来。
红衣加身,玉冠琅轩,唐济亦是第一次见慕容纸这般打扮,屏息在一旁直勾勾望着他发愣。
“好!最后最后,再加上这个,便算买全了!”
谢律说着,递给慕容纸一把制作精巧的金绘油布伞。
“嘿嘿。上次我把你的伞给丢了,这次买一个赔给你。你觉得这个颜色如何?还是那边那个青的好看?”
“不行,”一整日里,也算是收了他一大堆礼物的慕容纸,此刻却坚决推道:“我不可以收你的伞。”
“嗯?为什么?”
“不吉利的。”
“不吉利?”谢律不解。那伞儿面子里子都挺好看的,又不是什么黑伞白伞,哪里不吉利了?
“过去看过的书上写着的,送‘伞’便是要‘散’,所以……”慕容纸刚说了一半,只见谢律表情登时暧昧了起来,马上剩下半句话便卡在了喉咙里。
“我、我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想的意思?”谢律一脸纯洁无辜的欠打笑容:“我没~有~想什么意思啊。阿纸你不就是不想跟我‘散’嘛,你既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我还能再想出什么别的意思来啊?”
“不,不是……你!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不是——”
“好啦好啦,我当然也不想跟你散。这伞,咱们不要了就是了。”
可那人就连从慕容纸手里接过伞都不愿意好好去接,贼手偷偷在人家手背揩了把油。
“你——你这人!”慕容纸又窘又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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