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直接跟他说实话,说你如今是我的人了,所以才不会跟他回去,又能怎样?他能吃了你不成?”
“虽吃不了我,但咱们从此便会被他对付啊……若他成了天子,我们就更是绝无宁日可言了!”
“若我不怕呢?”
“……”
“就算他将来成了天子要对付我我也不在乎!若是如此,我要你现在就去跟他说实话,你敢不敢说?”
“啊?”
“谢律你别装傻,我就问你敢是不敢?”
“阿纸,说、说是可以说,可咱们这一时冲动又能落得什么好?宁王可是带了重兵来的,就驻扎在云锦镇,而且,你是不知道他那个性子!只要认定是自己的东西,便是宁王殿下弃如敝履,别人也不准染指的!”
“记得曾有一次,他心情不好,打了一套六只的白瓷酒杯。其中五只稀碎,一只缺角,打扫的下人见那只缺了角的多半还能用,偷偷拾回家去,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被宁王得知后大发雷霆,拖出去给打死了。一只瓷杯,尚且如此,何况……”
“所以,你就要永远做他的‘东西’?你不是说了,以后都是我的么?!我不怕他!他要打要杀我的也不怕他,他派兵围山我也也不怕他。谢律,我不怕死!”
“……”
“你之前问我,要如何才能向我证明你的心意,若这就是我要的证明。你敢么?还是说,你至今舍不得他?”
……
敢么?呵。
谢律拍案而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好!既然阿纸想要,咱们现在就去说!你若不怕我也就不怕!总归你在哪儿,我都同你在一处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