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死了又活了,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一点都没变。
“你再整天叫我‘娘子’,我要跟你翻脸了。”
“嘿嘿,阿纸别生气啊。我原先一直孤零零一个人,如今好容易有了个娘子,心里高兴嘛。”
“都说了,我跟你原不是那种关系。”
“怎么不说?你不是说,咱们拜过堂的么?”
“不说说了,那是好多年前瞎弄的,你尚不懂事,根本不算数。”
“怎么能不算数!阿纸若觉得不算数,咱们再在这凌月城里办场大的?”
“你办啊!我反正已经不嫌丢脸了,”慕容纸白了他一眼:“你要是觉得城中的闲言碎语还不够多,要是还没听够别人说你堂堂什么大将军,整日缠着个人不人鬼不鬼还是个男的是不是瞎,那就随便你闹!”
“阿纸真想办?那我真让小罗叫人筹备了?”
“你——”
“嘿嘿,”谢律笑着,上来就拽他的袖子:“好容易找到你,我可是知道你站在这躲什么呢!时辰到啦,快点跟我回房,该敷药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别整天一到上药时间就想着跑。”
“……敷什么药,总归这疤是留定了。”
“胡说!”谢律一脸的经验之谈:“阿纸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刚被卫道长逼着去沧澜城取兵符的时候,根本不信什么‘控尸’的邪,就想试试不用药会变成怎样来着。于是每天伸这只手去日头底下晒,药浴的时候也不泡,没出几日就烂得能看到白骨,可如今你看!半点痕迹都没有了!”
他伸出修长的左手,毫无伤痕,反反复复给慕容纸看。
“所以阿纸你大可放心啦,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消不去,为夫也绝对不会休掉你的。”
马上被赏了一记暴栗。谢律抱着头,笑眼弯弯毫无悔意:“你以前是不是也常这么打我?觉得你这个动作……似乎挺熟练的。”
慕容纸叹了口气,被他拽下城楼,路过城下兵卒忙碌架着云梯运送弓箭石头。纷纷对谢律行礼。
“昨夜……深更半夜你出去了,是来这儿了么?”
“嗯,不敢隐瞒阿纸。跟将士们在这修筑城防呢,他们都可以作证的!”
“我不过是被吵得睡不着而已,又不是在意你……这般修筑工事,是近来要打仗了么?”
谢律点了点头。
“有消息说成王残部正在集结准备反扑,我这凌月城毕竟乃西南第一重镇,十天半个月内与他们必有一战。不过阿纸你放心,我输不了的。”
“未战先骄,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我骄~我若真想打,带着这沧澜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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