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诸事一一道来,竟一个个听得都入了迷,倒忘了他们正奉了郝东海的命令要杀掉少素翾等人。
瞧着自己的手下全部都被心月狐的故事吸引,气得双手发抖的郝东海恨的咬牙切齿,满口都是血腥滋味。“你这黄口小儿!休要再胡言乱语了!”生怕心月狐把当年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地抖出来,郝东海大喝一声,抡起手中的烟袋锅子像离弦之箭一样快冲过去,猛地朝心月狐心头戳了过去。早有防备的心月狐对他的攻击毫不畏惧,一面小心应对郝东海的攻势,一面继续优哉游哉地继续说着金银会的旧事。
听得兴起的少素翾正笑呵呵地替心月狐叫好,忽然听到身后马车有动静,回头正瞅见方临渊扶了凤殷然出来,赶紧凑过去问道:“阿然,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种强效**的劲道还没有散去,凤殷然使不上力气,便索性倚在方临渊身上站着,点头向少素翾和段紫漪安慰道:“有临渊在,我的伤不碍事的,你们不要担心。”
自己与好友阿然一别这么多年,昨夜刚刚重逢,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破事,少素翾心里早就攒了一大堆火气。现在见阿然虽然脸还是有些苍白,但总算清醒过来有了精神,放下心来的少素翾当然要找个人出出气了。使劲儿抱了抱凤殷然,少素翾解下腰间的缚龙鞭,风一样地朝郝东海卷了过去,一边对正和郝东海缠斗的心月狐喊道:“那谁!让我来收拾这个老小子!”
郝东海眼见少素翾挥舞着长鞭向他攻来,心中真是叫苦不迭。他使的烟袋锅子乃是金身兵器,而这少素翾的长鞭运用娴熟,居然到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步,着实让他难以招架。而且这小子看起来还未到弱冠之年,竟然内功十分精湛淳厚,自己就算与其硬拼,恐怕也抵挡不了多久了。
越打越是心生胆怯,郝东海这头应付着少素翾的鞭子已经是焦头烂额,没想到身后那些带来的罗喽们,这么短短的一阵功夫,竟然有不少人已经被巧舌如簧的心月狐说动,跑的跑散的散,一时场面十分混乱。
又被少素翾抽中一鞭,悲从中来的郝东海明白大势已去,狠下心来大喝一声,退开两步,从身上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状若葫芦的东西,“老子今日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场上众人齐齐看去,只见郝东海一手拿着个震天雷,一手举着火折子对准炸弹的引线,笑容狰狞癫狂,“任你们武功再高,也快不过我手里的这个火器爆炸的速度。哈哈哈,你们这些无知小儿,都要给我陪葬!”
没想到郝东海居然还随身藏了个威力巨大的炸弹,金银会众人不知谁带了头,都叫嚷着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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