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生了主意。
他不怕,不避让梁山好汉了,反而主动追过来了,
一溜烟跑到了赵岳这满脸是恭敬笑意,抱拳对缓缓经过的赵岳大声叫道:“赵公子识大体,顾大义,不愧是沧赵名门贵人,不愧是文成侯的兄弟,体谅俺们这些跑腿下差的难处。这些刁民确实该教训。可在此带弟兄们多谢公子体谅,多谢,多谢。”
他对着经过的马队连声多谢,神态始终很是恭敬谦卑,姿态放得很低。
跟来的衙役们也起哄跟着眉开眼笑地着多谢。
赵岳扭头扫了这都头一眼,嘴角荡起一丝笑意:这又是个利欲熏心鬼迷了心窍不知死的东西。
这位都头哪知道赵岳怎么看他,看到傲横的霸王居然对自己微笑,自以为得计,感觉更好了,笑得更欢,多谢得更顺溜。
马队一对对经过,转眼到了最后一对。
都头要多谢完了,心思放松,心情愉快,嘴上仍口不应心地着多谢,眼睛里却已开始闪烁着轻蔑鄙视嘲弄意味。
但,最后两侍卫经过他时,近他的那位突然马鞭子暴起,如电一记狠抽打在他脸上。
这都头的大脸被斜抽了个血沟,眼睛烂了一只,据代表福禄运旺盛的高挺鼻梁被切断,脸下侧也有道皮开肉绽。
不止如此,侍卫反手如电又是一鞭子横抽,从都头后仰惨叫张大的大嘴扫过,撕开嘴两端的脸,把吃四方的大嘴开得更大,开到了极致,开到恐怖得大。
事出突然。
都头身边身后的一众捕快和衙役一惊中下意识拔刀横水火棍,想反击报复。
这些人不是衙门刁钻旧吏,就是前不久的地痞无赖,都是在城乡横惯了的,阴毒凶狠成性,不是肯轻易低头吃亏的主。
另一侍卫驻马冷笑,呛啷一声把战刀拔出数寸,虎视眈眈扫视众衙役。
这些烂人若敢撒野找不自在,他不介意就手收拾一下,也自信只他和身边的兄弟两人杀光这二十几个衙役也没多难。
从险恶战场无数次血战的死尸堆闯出来的勇士岂是刁吏地痞能相比的。
这些衙役惯常行凶逞强欺负懦弱百姓有能耐,却无非是仗着官皮护身被欺者多半不敢反抗还手来打人,或街头打架,帮派互欧争利抢地盘练的两下子,够狠够毒,但看到侍卫暴发的扑面煞气,感觉到了无形却如有实质的骇人血腥味,顿时就怕了。
知道自己这两下子若是和梁山好汉耍横较劲纯属找死,只怕只这两个恶虎一样的侍卫就不是自己这伙人能抗得住的,哪敢逞强,刚才拔刀纯是本性反应,来真的硬上可没那个胆子,都纷纷惊退。
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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