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上船。
他压根儿就没想过征剿的大军会战败而且是这么快就全军覆没了,对来人也就没有任何怀疑。
确知拿下梁山九成九是板上钉钉了,王智慧更亢奋愉悦了,这趟却还是没跟着去。
不是他不急着去梁山第一时间掌握进攻进度与战场情况参与刮分梁山财富,也不是职责所限,仍然是怕死怕吃苦,不肯参与战斗冒一丝丝险,对小命谨慎得很,只想安全的舒舒服服地享受富贵命出身自然有的优越性和功劳,打生打死涉冰水爬山遭罪冒险的活全由别人去干。所以,他瞅着快速远去的运马船只,眼神热切,却决不会动心跟着走。
战马和那五百骑兵去的自然是梁山养战马和骑兵的金沙滩
王智慧的贪利却更惜身谨慎似乎这次也没错,至少没困在船上稀里糊涂就成了俘虏当了梁山的贵族挑粪劳工之一。
但由此,他的心也焦急起来,开始进入漫长的煎熬状态这会儿应该杀进去了,怎么还没回音呢?这会儿应该打到宛子城了,赵岳小儿正愤慨绝望困在大军中做可笑可怜的临死前困兽犹斗怎么还没消息传来赵岳授首,梁山应该拿下了,怎么还没有船来迎接本官去梁山我王智慧才是此战的实际主宰,是梁山财富的接管者和首要得利者,我是开国勋贵子孙,皇家只信我。邓宗弼?哼!卑贱打手而已,此战名义上是主将,却只是负责带头冲锋陷阵拼命打梁山的工具尔
在极其得意却又极其焦虑的激烈心态中,他等啊等,熬啊熬,却是一直熬到了天完全黑了,自然什么也没等着。
难道邓宗弼虽然精通军事很能打,却够惷,缺乏官场智慧,或出身所限见识,在官场所处的级层又太低,不了解官场规则,不知朝廷那帮人对梁山有的内心私欲全体默契企图,也不懂皇帝在此战中特意安排我当济州都监的用意?
早没有隐隐约约传来的厮杀声了,战斗早终结了,为什么邓宗弼却还没派人赶紧来恭敬热烈迎接我去梁山主持大局?
王智慧万分不解和着急,却没有船可自行紧赶去梁山看看到底怎样了并抢过主持身份,当然,就算有船,他也绝不敢自己进入水泊去冒险试探赶去,只能一边鄙视邓宗弼一边却无可奈何地空自转来转去,驴拉磨一样,再也消停不下来。
他再也不能有悠然得意心境坐得住了,烦躁得连晚饭也吃不下开始恶毒咒骂邓宗弼卑贱不懂事不知死活。
停停歇歇,断断续续鄙视咒骂到夜深了,如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点着火把行船也无法穿越复杂的芦苇荡水道,不可能有船来了,王智慧骂得口干舌燥,也骂累了,困倦上涌,坚持不住了,这才带着无限的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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