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使一眼,因制使面相秉异,容易记得,所以才敢认。”
杨志微点头,问:“既是梁山之人,深更半夜为何在此?”
显然仍不相信。
徐谨索性道:“不敢瞒制使。俺们哥俩是二公子身边马道长的弟子,因好腿脚,前几日奉公子爷之令外出送信,回来恰巧碰见制使满脸沮丧,似是万念俱灰,我俩知杨制使是我家公子爷欣赏敬重的人,但不熟识不敢胡乱出面相问,又担心制使有意外,所以一路跟随至此。”
提起赵岳,杨志不禁想起赵岳当时说的那番话,自思:“一坎未过?过后才得壮志施展?”
他以为东京杀人就是那一坎,不想生辰纲才是坎。
这里是梁山的地盘。屑小谁敢在这抢生辰纲?
否则岂不等同于栽赃?
小恶霸凶名赫赫,大宋南北东西皆知,黑白两道皆通,敢犯者,无论是官还是贼都没有好下场,可不是无能的官府,谁敢给他栽脏?
杨志开始怀疑赵公岳抢了生辰纲,又一想不对。
别人觉得十万贯是了不得的财富。沧赵家岂会把这点钱财放在眼里。只怕毛都不算。当然没人嫌自己钱多咬手,看不上不代表不会抢。
重要的是,赵公廉是何等人物,相比无量前途,别说十万贯,就算百万又岂能和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执宰之权相比。
暗笑自己头脑发昏,都疑神疑鬼了。
随苦笑对徐武二人讲了自己的晦气事。
“俺吃这一闪,却是被逼得无路可走了,思绪混乱,愤恨多猜忌,失礼处请二位不要见怪。”
徐谨惊怒道:“居然有人敢在梁山地界搞事?”
武能帮腔道:“俺们二公子常念叨制使大才。杨制使既然无处可去,不如去梁山住些日子。那里绝对安全。有什么风浪也刮不到你。”
杨志一想。
小恶霸只怕是不肯背脏吃这个亏,必定要查找报复。洒家去了既能躲灾,也极可能得知真相报仇雪恨。说不定也能获得另外的出路。赵公廉可是很牛的,树大根深未必不敢用俺。
想到这些,杨志不禁脸红。
当初在东京,自己可是没把沧赵兄弟看得那么高。若当时听那腾知府的去了沧州,说不定洒家此时已是军中大将。
唉,往事不堪回首,一念之差,万事蹉跎。悔不当初。
叹惜间,忽心头一亮:莫非洒家的心有一坎,至此才过了?
越想越觉得通透,不禁哈哈大笑。
俺杨志是五侯杨令公之孙,大好身躯此前居然想为个狗官的脏物而了断。当真是糊涂透顶。这条路不通,就走那条嘛,只要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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