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念出去之后，各家的解读各不相同，甚至是南辕北辙，对此陈曦只能说一句，百家出自易，一源而道反，倒也是正理。

所以陈曦对于很多事情看的很开，甚至对于未来有人将他的经念歪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就这么一回事了，反正在自己尚且能把控的时代，尽可能的打个样，让后来者有法可依就是了。

故而面对白起的问题，陈曦的态度很是随意，他真的改了，甚至连东汉的雇佣兵/临时工的制度都改了，他在这一方面尽可能做到完美了。

“好像是的。”白起回忆了一下，他看官方史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不是好像，是事实，而且欠了的，甚至还会还，大汉朝能一直撑着，也就靠不管怎么整，正规军确实给发粮饷这个了。”陈曦颇为无语的说道，不过也得承认，这招确实有效。

“说起来，老兵只要放养在战场上，时间长了，他们掌握的天赋就会更适应战场这个，没啥问题吧。”陈曦看着白起询问道。

“应该是的。”白起想了想说道。

“什么叫做应该是的？”陈曦一脸诡异的询问道。

“孙子作战的时间不多，吴子换手太多次，淮阴侯的时代没多少天地精气，我那个时候又没办法验证这种东西。”白起很是有某种验证精神的对着开口说道，可谓是理直气壮。

“有一说一，确实。”吴起第一个改变了自己之前笃定的说法，孙武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也确实是理论知识，但大家也都知道，理论这种东西，有时候和实际还是会有一些偏差的。

“你那个时候，不是还有点天地精气，而且你作战的时间也够长了，怎么？没验证出来吗？”韩信很好的当了一个捧哏选手。

“我不是在乱杀吗？每场都赢，你觉得我会研究天赋怎么发展，怎么优化，怎么变得更强，更精简这种东西？”白起理所当然的说道。

四圣的压力传递到了之前发言的皇甫嵩这边，皇甫嵩沉默了一会儿，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们一个个说的太有道理了，草！

“理论上是没有问题的，本质上就是一种筛选，不适合的发展方向死亡率更高。”孙武尽可能委婉的解释，但这话就像是在说，我确实是没经历过这种长时间僵持的战争，只能推测着给出结论。

陈曦侧头看向皇甫嵩，只是微微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之中，皇甫嵩什么都懂了，只能说，大佬下场欺负人了。

“子川，给我找一下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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