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什么呢?”
赵冕听了,不满道:“梵兄你也太不会讲话了,怎么能说瞎激动呢,再怎么说这件事我也参与了,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多策很合适宜的拍马屁道:“就是,我们家少爷还与那些坏人干了一架呢。”
梵羽一阵头大,看来这对极品主仆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现在这件事正处于风口浪尖,枪打出头鸟,说不定周围就有戍九源、张同知的人在暗中刺探风声呢。
“赵兄,慎言,祸从口出啊!”
梵羽压低了声音,别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谈论,他却不得不小心谨慎,毕竟这次事件的幕后主谋是他,他还想晚上安心的抱着小丫头啪啪啪呢,被人惦记上就不好了。
赵冕忽然问道:“梵兄,你猜戍九源与张同知两人,现在做何感想,恐怕气得瞪鼻子上眼了吧?”
梵羽笑而不语,瞪鼻子上眼?赵冕想的太简单了,恐怕两人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事实上,张同知的确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自己的独子张奕,昨天在定王府前差点被人打死,抬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是既惊又怒,恨不得将昏迷不醒的不肖子抓起来扇两大耳刮子,你说你闲着没事去那凑什么热闹?
张同知一宿没合眼,身心疲惫,身处政治漩涡之中,根本就是身不由己。
就拿戍九源这件事情来说,本来与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舆论绑架了,那些前来应聘定王老师的读书人,从昨天下午就聚集在府衙前请愿,要求惩处东平府团练使戍九源。
现在压力都转移到了他这边,他不得已只能选择冷处理:晾!
无凭无据,又没有苦主告状,单凭几张不知道真假的小字报就让自己抓戍九源,这怎么可能,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唯恐天下不乱的读书人还真把当官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
东平府团练使实打实的朝廷命官,没有真凭实据,就连他这个府君都不能动,也没法动,更加不敢动!
张同知身为康王殿下的人,而东平府又是定王的大本营,万一他的身份暴露,非但定王饶不了他,那些尚未选择站队的中间派也会误以为是康王拉拢戍九源不成,继而对他进行迫害,这样的话岂不是把中间派的人推向了定王?
这其中盘根错节,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是那些不明真相的读书人能参悟得透的。
张同知现在只能祈祷那位幕后黑手千万不要再生什么幺蛾子了,不然这东平府,怕是真的要大乱了。
不再生幺蛾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在张同知心中默默祈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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