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祖舜宗尧自太平,秦皇何事苦苍生。不知祸起萧墙内,虚筑防胡万里城。”
众人颓然无语,辩无可辩,驳无可驳。第一局败给了内奸曹宇轩,第二局败给了斗鸡内讧,两局都是祸起萧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梵羽吟完,目光从十六万两赌资上收回来,强忍着将银票收入私囊的冲动,沉声说道:“在下与诸位无冤无仇,彼此的矛盾不过是意气之争,大家坐而论道而已。”
“古之贤者曾说‘心如大地者明,行如绳墨者彰’,我想在场诸位定然不会与一个后辈晚学斤斤计较,之前多有得罪,子羽在此向诸位前辈致歉。”
梵羽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诚恳至极,他以后学晚辈的身份自居,把在场众人视为前辈长者,又把古之贤者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高帽戴在了众人头上,可谓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梵羽说这些话的时候,面色谦逊而肃穆,不曾有半点倨傲之意,态度诚恳。
众人愣住了,弄不懂他唱的是哪出戏,因而面面相觑,没有人吱声。
梵羽没有理会众人质疑似的目光,信步走下斗鸡台,问道:“蒋管事,这些银票是否归在下所有了呢?”
众人心头一紧,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还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说到底还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无耻小人?
当下蒋管事点点头,说道:“依照规则,的确归你所有。”
梵羽拱手向蒋管事道谢,又说道:“那就劳烦蒋管事,将这些银票如数退还给大家吧。”
众人惊诧无比的望着梵羽,脸上的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十六万两银子的巨款,说不要就不要了?
赵冕和多策这对主仆也是面面相觑,不明白梵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光明正大赢来的钱,不偷不抢,为什么不要呢?
十六万两银子,即便是对地位尊贵的定王来说,也是一笔不得不慎重对待的巨款!
梵羽当然懂得钱不嫌多的道理,作为一个见钱眼开的偷儿,他主动放弃这笔巨资下了很大的决心。
从长远目光来看,梵羽觉得拿到这笔银子之后收获了财富,但失去的可能更多,譬如名声。
名声这玩意很重要吗?
梵羽不是沽名钓誉之人,名声对他来说连个屁都不如,不值一文。
但文人重名,况且他已经下定决心进入仕途,如果名声被这帮无良的读书人败坏,恐怕会阻挠自己的晋升之路。
从这方面考虑,此时得饶人处且饶人,博得一个好名声,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梵羽直面众人质疑的目光,说道:“在下以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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