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了陛下,也有了今日之行。
“马主事,今日中可有与陛下会过面的人参加?”谭飞问道。他此前已经问过,但谨慎起见,还是再次确认道。
“谭统领,吾已经问过,诗会中与公子会过面的人本就不多,即便是其中的官员品级大多不高,没有得见龙颜的机会,参加过朝会的几位官员已经安排轮值。不过,吾担心的是邓牧,其与陛下会过面,但是否前来,吾不敢确定。”马端临言道。
“无妨,吾虽与邓牧在西湖上见过面,却是没有显露身份,其即便去了也不知吾的真实身份。”赵昺摆手道。
“公子所言不假,此次公子又是以吾的子侄身份前去,他见了即便有所怀疑,也不会多问的。”马端临想起在当日西湖之上的事情便忍不住想笑,想想言道。
“那天邓牧被气糊涂了,估计早已不记得公子的模样啦!”王德在旁呲笑道。
“那确不一定,只怕印象会更加深刻!”谭飞却有些忧虑地道。
“呵呵,那日邓牧被公子气得衣服都脱光了,这种颜面尽失的事情即便认出了公子,岂又有脸相认的。”马端临听了失笑道。
“混账!”正在几人说话时,马车突然停住,紧接着传来车夫的咒骂声。
“怎么回事?”谭飞急忙撩开车帘问道。
“教头,两个家伙纵马驰街,险些冲撞了咱们的车辆!”马夫也是侍卫,他回头问道。
“嗯,警醒些,不要快行!”谭飞皱皱眉嘱咐道,但还是松了口气,此次出门只带了两个侍卫充作马夫,遇到事情堵在路上就麻烦了。
“纵马驰街,就没有人管吗?伤了人怎生是好!”赵昺却是十分生气地道。
“公子,此事自有人追究,若是伤了人也会依律惩处的!”马端临言道。
“哦,律法中还有此项?”赵昺有些吃惊地道,心下琢磨难道这个时代也有交通法了。
“公子,当然有。”马端临笑着道,“《宋刑统》规定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故走车马者,笞五十;以故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杀伤畜产者,偿所减价。若有公私要速而走者,不坐;以故杀伤人者,以过失论;其因惊骇不可禁止而杀伤人者,减过失二等。”
“公私要速者,‘公’谓公事要速,及乘邮驿并奉敕使之辈;‘私’谓吉凶疾病之类,须求医药并急追人而走车马者,不坐;虽有公私要急而走车马,因有杀伤人者,并依过失收赎之法;其因惊骇力不能制而杀伤人者,减过失二等,听赎其铜,各入被伤杀家。”
“原来如此!”赵昺听了点点头道。
马端临见小皇帝似有不明,又详加解释了一番。赵昺才知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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