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为了防止蒙元方面破坏北运河上的设施,有意在徐州设置榷场与蒙元展开贸易,因此运河就依然是南北两朝贸易的黄金水道,也就成了济南王和济宁王的聚宝盆。他们在运河上设置税关,向往来的客商收取税赋,并利用便利条件经商,大发其财。
但是因为两王辖地相邻,设置的税关就难免重叠,因此惹得往来客商怨声载道,他们之间也为了争夺利益冲突不断。双方常常会遣兵捣毁对方的税关,驱逐对方官员,闹得不亦乐乎。而朝廷多次调解,甚至铁穆耳下旨申饬二人,表面上虽有所收敛,可私下依然争斗不断。
“陛下,此次冲突的起因是因为也只里违反两人间的约定,私自在沛县增设税关,而客商们拿着其的票据,不肯再给察罕帖木儿缴纳一份。察罕帖木儿就遣兵砸了也只里的税关,处死了其的官吏。也只里自觉理亏,不敢明着派兵,就暗中遣兵冒充河盗劫了济宁王的商队。”郑虎臣介绍情况道。
“也只里获知商队被劫,马上派兵封锁了上下游水道,乘船沿河追击,在沛县将‘河盗’截住,准备调兵清剿时,察罕帖木儿却抢先出手,连人带货都给抓走了。也只里前去讨要,其称此乃自己剿灭匪盗的战利品,不肯归还。他就派兵越界将济南王的兵将缴械,察罕帖木儿又调兵围了沛县。”
“呵呵,闹得很是热闹啊!”赵昺听着就觉得闹腾,想想双方定然是更糟心。
“下个月就是开放榷场的日子了,南下的商船被截在河上,绵延十数里,状已经告到了御前。但双方皆不肯罢兵,看样子是想争出个高低,分出大小才行啊!”郑虎臣也笑道。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啊!”赵昺轻笑道,“多年的恩怨,这次要做个了解,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陛下,我们是否可以扰乱开榷为由,用兵越境干涉?”郑虎臣建议道。
“不必,时机尚不成熟,我们坐山观虎斗!”赵昺摆摆手道。
“双方一旦大战,很可能会波及我朝边界,也应早作准备,调兵戒备。”郑虎臣想想道。
“让边军加强警戒即可,禁军暂时不必驱前,否则咱们大军一动,他们就会以为我们会出兵干涉,便撤兵罢战了。”赵昺道。
“嗯,陛下所言甚是。但属下以为蒙元朝廷会遣使调和的,战事不会持久的。”郑虎臣想想道。他知道陛下欲在秋收后展开北伐,也正在寻求借口,但是还有数月之久,怕是来不及。
“咱们可以给他们加把火,把小事搞成大事,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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