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总不能胡乱的掘地而行,将精力耽搁在什么陪葬墓群上,必要找着正经帝王地宫才成。而且,尚不知这圣天皇朝行的是何礼制,若是爷孙父子分地封陵,却又不知要费多少功夫。那圣天璧玺,若是不曾在上宫的祭祀殿堂供奉收藏,自然便是藏进了老祖主陵,或是陪进了最后一位帝王的寝地。其间林林种种,却又要如何分辨?
众人略有些灰心,再显疲态,脚步渐渐有些拖沓起来。而那深谙内中门道之人,却知所在已近,越心细查探起来。尤其是昭岚带来的那两个异人,见此前推测并无错处,却又无端受阻,便不再同人多话,径自埋头继续用心探看四下里的地形,然后曲曲拐拐地将众人重往山脉高处引领而行。
断流见着如此上上下下地折腾,心中十分不解,便捡着众人歇脚喘气的空儿,伺机堵了那二人质问道:“那陵墓葬在地下,先前是不远了,这会儿却又将人往山上带,你二人究竟揣的什么心思,打的什么盘算?!”
那谢灵和簪花郎无端呛了一场,又被斩风暗含警示地指摘过,这会儿再见断流语态不逊,心内十分来气。料他只是“跟随公子”的人,比不得第一公子尊贵,便也不拿他当回事。扫了不远处的昭岚一眼,见他不曾留意,便冷着面孔朝断流恶声恶气地回敬道:“哥儿若有能耐伺候你家主子,何必劳烦我等疲于奔波?哼!再了,若是没有暗藏心思,有所图谋打算,怎会巴巴地惦记上了千年前的死人?可不知的是谁呢!”
“你!”断流见他暗语诋毁昭岚,忍不住欲要动粗教训。
刘阿丘在旁见了赶紧斡旋拦阻,笑语劝道:“大人莫恼!我等皆是粗人,不得体面话。这么个棘手的情形,我等也是少遇,心中并不比各位大人轻省。谢家兄弟也是眼见行事无力,心里一时了急,到底也是与大人一样的心情,还不是为的伺候好公子么?都是一个心思,都是一个心思!”
又向断流做了大致解释,“不论是封土夯筑,还是依山为陵,这帝王之家的安寝之地,堪舆必是慎重仔细。尽管没有旧物遗迹可寻,但这龙脉点穴,砂冈分列,还是能辨端倪。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既是大方向并未有错,咱们回到山头上再细看一回周遭的山势布局,确认一下穴眼并不多余。虽然上下往返折腾,总好过走在山下迷途不明的好。大人,是不是?”
断流闻言缓了面色,点点头。
谢灵却是仍旧心气不平,板着面孔又眄视着断流冷哼了一句:“先人在旁,神明在上,哥儿若是心存怨尤,可要仔细自家了!”
断流自诩平日不做亏心事,深夜不怕鬼敲门,对这形同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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