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平常的时候喜欢乱下命令、乱插手,关键时刻却什么也指望不上的人。”
克列斯廷斯基点点头,他早就听说过季诺维也夫不好打交道,架子大不说。还喜欢乱插手。之前愣是将加里宁这个党委书记架得四六不靠。他这一趟去了。可不想做加里宁那样的老好人,随便任由大饼脸拿捏。
&有呢?”克列斯廷斯基继续问道。
李晓峰淡淡一笑,道:“也就没有什么别的了,而且我主要是在芬兰开展工作,彼得格勒州的事情,基本上不太管。”
克列斯廷斯基也笑了笑,不过他却不太相信某仙人基本不管事,这一年多以来。谁不知道安德烈同志的厉害,彼得格勒的几次骚乱都是某人第一个出手处理,先不说处理得怎么样,就冲这份敏感性谁信某人不管事啊!
克列斯廷斯基知道,某人之所以点到为止,恐怕还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份交情,官场上最忌讳交浅言深。某仙人能当着他的面直接说季诺维也夫的不是,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乘着李晓峰上厕所的时间,克列斯廷斯基的秘书小声说道:“这位安德烈同志架子也太大了吧?谁不知道您接替了加里宁同志的工作,他却装傻。还说什么不了解彼得格勒的事情。他可是州契卡主席,这不是笑话么!”
克列斯廷斯基看了秘书一眼。意思是让他闭嘴,干了大半年的中央委员,他要是还不清楚某人在党内的分量,那就是傻逼。不客气地说,有列宁和斯维尔德洛夫罩着,某人说话的分量就抵得上一个中央委员。更何况他已经听到了风声,据说三月份开大会之后,某仙人至少会捞着一个候补中委的位置。
以某人的年纪能进入中央委员会,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就是这一手,别说是他,就是老牌的中央委员也不敢轻视这个小子。更何况,某人在彼得格勒据说根本不鸟季诺维也夫,还硬顶过加里宁,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很牛啊!
牛人自然有牛人的底气,不太把他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里也是正常。说不定某人刚才那么说就是故意的,就是要释放一种强硬地信号。
克列斯廷斯基警告了秘书几句,陷入了深思,能当革命巨大中心的党委书记当然属于镀金,如果干得好的话,没准在三月份的大会上还能捞点好处,至少也能保证中委的位置不丢。当然,如果干不好的话,那绝对是一大挫折,所以还是必须得小心啊!
唯一让克列斯廷斯基庆幸的是,他跟李晓峰还算有交情,当年随手帮了一点小忙,没想到还有大收获。从刚才某人的口气来看,虽然有强硬地表态,但也不完全没有释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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