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狐,心中涌起了淡淡地不安。实在睡不着,他便起身来到屋外想透透气。
中院不是很大,种着几棵老榕树,院子中间有一张石桌,旁边安了四张石凳,其中一张石凳上正坐着一个年轻人,对着月与老榕自饮自酌。
“喝酒?怎么不叫上我。”张春明走过去,他认出这是曹俊。
曹俊没有答话,只是给张春明倒了一杯。张春明端起酒杯嘬了一口,砸着嘴说:“嗯,好酒。对了,你四叔没事?”他想起被他射了一箭的汉子,问了一句。
曹俊喝酒的动作顿了顿,把酒杯放在石桌上,“四叔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们。”他冷峻地说,“不过你那一箭可以看出刻意偏离了要害,而且你兄弟踹的那一脚也没有使用内力,所以无妨。”
“哼,要不是老杜福大命大,我也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张春明也冷哼一声,眼睛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不敢想象老杜要是死了或者残了,自己会疯魔成什么模样。他把一杯酒一饮而尽,“所幸我们在意的人都无事,所以我们还能坐在这一起喝酒。”他从桌上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曹俊满上。“或者这就是缘分,干了这杯,之前的事就再也不提了,明日还要并肩作战。”他把酒杯递给曹俊。
曹俊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时无话。张春明也沉默了一阵儿,两人就在夜风中一杯杯地喝着。
“对了,你说你的剑叫流云,剑法也叫流云,那江湖人中为何还称你为伤心剑?”张春明忽然说道。曹俊闻言,放下酒杯取出流云剑,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仿佛忘了张春明的存在。
张春明看着曹俊,突然感觉自己很不喜欢这种气氛。“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你不要这么伤心的样子,我看着难过。”张春明再次开口,嬉笑着说。
曹俊还是一眼不发,弄得张春明尴尬不已,一个人笑像傻子一样,他只好也沉默下来,继续喝酒,还是喝酒。
过了许久,曹俊忽然开口了。
“我十二岁,便离开桃源随我父母前往青州。父母在青州做生意,而我则拜入青州剑堂学剑。可能是天性所致,我性格内敛木讷,在剑堂之中人缘并不是很好,相熟的也只有一个师兄。”曹俊开始讲述,放下剑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十六岁那年,一个女子意外地闯入了我的生活。她天资平平,但是美丽脱俗,就像…就像一朵盛开的水仙。初时我们只是淡淡相交,但随着时间推移相处得越来越多,我们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只是直接拿过酒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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