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的女子从墙壁中轰隆着走出,撕毁了片片墙皮,然后用锋利的手臂再度刺出。
劫立刻翻身躲避,但胸口传出的剧痛却让他原本顺畅流利的动作微微凝滞了瞬间,再想躲避时就已然无路可逃了。
因为在他的身后,又有一个手臂为锋利的木刺的女人咆哮着冲出。
劫的瞳孔微微一缩,却是敏锐地发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地方......她们虽然迅捷,但动作却不可抑制的有那么一丝僵硬,难道......
他瞬间做下决定,单手从怀中一挥,瞬间无数道手里剑飞出,只听噼啪几声脆响,那两个僵硬的女人居然是瞬间停止了移动。
劫松了一口气,迅速地站起身向着屋内走去,临离开前,他还特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脖颈的切面,果然如他猜测,光滑无比并且有着清晰的木头纹理。
“这样的敌人,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自负的劫第一次受到了如此大的打击,但他还是很快就认清了现实,决定与慎汇合。
“咯咯咯——居然能毁了我的木偶......”黑暗中的天台上,哈达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只见他将一个戏子的面具戴到了脸上,然后就头朝地,直直地坠入了黑暗中,随着他的下落,无数的玫瑰花瓣翩翩起舞,最终,他整个人都消失无踪了。
“师弟,你没事吧?”慎刚恢复了行动力就匆忙跑了出来,见到劫胸口正在汨汨流血的伤口,心头大惊忙问道。
“师兄,是我鲁莽了,能纵横数年的恐怖杀手果然不是我能应付得了的。”劫有些失落,在均衡教派,他是冲击之刃的传承者,但冲击之忍不比均衡三忍,只能算是护道者,也就是所谓的打手,心头一直有着一丝自卑,但这丝自卑又被他用刻意的自负所掩盖。
但这绝对不意味着他的自卑就真的成了骄傲了,有人曾说,自卑到骨子里就是自负,虽然偏颇,但仍然有几分道理,恰好可以用来形容劫这种人。
慎没接劫的茬儿,一方面迅速地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医疗包,给劫包扎着,另一方面则拉着劫,尽可能地寻找着安全的掩体并隐藏在了后面。
“你的纸鸢呢?为什么不给我通信?”慎的脸色很凝重,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他这次是真的火了。
“抱歉师兄......我想一个人......做出些成绩。”劫很羞愧,脸色变得很难看,眼圈都有些红了。
慎叹了口气,也狠不下心苛责这个小师弟,只能是静静地等待着张潮的到来——之前他给张潮发了纸鸢,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到了。
......
张潮皱了皱眉,感觉鼻子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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