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斜眼瞟了瞟牌位,干笑道:“爹,这个……任家有后,孩儿觉得我的功劳最大呀……干嘛非得感谢祖宗呢?我老婆怀了孩子又不是他们帮忙,靠的完全是自己的努力……”
“嗯?”任老爷眉头一拧,神色颇为不善。
“要不……”任逍遥小心翼翼看了老爹一眼:“……意思一下就算了吧,后面献祭,请神,祈福之类的程序,能免则免,孩儿政务繁忙……”
“我打死你个数典忘宗的混帐东西!”任老爷忽然翻脸,不知从何处抄来一根半丈长的顶门棍,没头没脑的朝任逍遥打去。
“啊爹,您冷静点儿,这是祠堂,要庄重肃穆啊……”任逍遥挨了好几下,大声惨叫着,抱着脑袋便从祠堂大门窜了出去。
“老夫见到你这孽子便冷静不下来,今日老夫在列祖列宗面前非打死你不可!”任老爷须发齐张,怒发冲冠,抄着棍子跟着追杀而出,老头儿年纪大了,身手却依然矫健灵活,棍子舞起来呼呼生风,端的杀气凌宵,有万夫莫敌之气势。
跪在祠堂门外的管家和下人们见任家一老一小两位主子好好的却忽然从祠堂里窜出,在祠堂外上演了一出追杀好戏,众人不由感到莫名其妙,任家有后,这是大喜事,好好在里面祭祖,这父子俩又怎么啦?
祠堂外,任逍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护着脑袋,正在上窜下跳,惨叫连连。
“啊爹,别打了,把孩儿打坏了,列祖列宗会怪罪您的,那样多不好……”
“放屁!列祖列宗在天有灵,只会拍手称快!孽子,看棍!”
“啊”
皇上寝宫内,十几盏宫灯高高挂起,将寝宫照得通亮。
太监和宫女们静静的肃立宫门之外,大气都不敢出,站着一动不动。一队队巡弋的禁军士兵沿着宫外狭长光滑的回廊,小心而警惕的次第踏步而过。
皇上面色苍白,不住的捂嘴咳嗽,他强撑着病体,正躺在病榻上,胖子手捧着奏折,一份一份的念给他听,然后提出自己的见解,由皇上评价他处理任法的对错优劣。
望着白发苍苍,已然老态龙钟的父皇,像寒风中一盏摇曳晃摆的孤灯,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灭,胖子心头愈加心酸黯然,强忍着眼泪,念奏折的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
皇上扭过头,挤出一丝微笑,沙哑开口道:“无病,莫要伤怀,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朕若死了,这江山可就全压在你一个人的肩上,无病,不要辜负朕的期望,记住你答应朕的话,将来,你要做一个有所作为的明君,仁君……”
目光深沉的注视着胖子,皇上喟叹道:“……你性子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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