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不相信,他使劲儿摇头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还是杜老大夫了解自己的师侄,只笑着说了一句:“昨日你不是摸了他的脉相么?”果然一句话点醒了皇甫永安,他立刻又抢过皇甫永宁的手腕,仔细诊了起来。
诊完之后,他放下皇甫永宁的手腕,看着皇甫永宁脸上的面具,皱眉问道:“你真是我妹妹?”
皇甫敬德指指内室说道:“永安靖边,你们进去各自除下面具就什么都知道了。”
皇甫永安和皇甫永宁立刻跑进内室,片刻之后,只听两声“啊……”同时响起,等在外面的皇甫敬德公孙胜还有杜老大夫全都会心笑了起来,任谁突然见到一个与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都会发出这样的惊呼之声。
内室之中传出一声惊呼之后就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又响起一阵细碎的说话声,这声音明显被压低了,纵是耳力极好如皇甫敬德和公孙胜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又过了一小会儿,皇甫永安和皇甫永宁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皇甫敬德皱眉看向一双儿女,突然指着以墨玉冠束发,穿竹青薄绢夏袍的少年沉声说道:“靖边,你越发淘气了,又在做怪!你以为和你哥哥换了衣裳就能瞒的过爹的眼睛?”
“爹,你真的一眼就看出来啦!”应答之声赫然就是皇甫永宁的,而站在一旁,戴着皇甫永宁那具标致性的虎纹银底面具的少年则惊讶的望着皇甫敬德,口唇微微张开,满眼都是不信。
皇甫敬德笑着弹了女儿一记,笑骂道:“你就是变成个小猴子爹也能一眼把你认出来。永安,必是靖边没淘气出的这个鬼主意吧,你不必纵着她,她已经够淘气的了。”
杜老大夫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一把将皇甫永宁拽到自己的身边,气咻咻的说道:“我们靖边哪里就淘气了?皇甫敬德,你也不想想靖边这些年吃的是什么样的苦,受了什么样的罪,谁家的孩子能有我们靖边懂事,靖边,别理你爹,他就会胡乱训人!”杜老大夫一想起皇甫永宁连个童年都没有,整日里除了苦练便是上阵杀敌,连一天普通孩子的快乐都没有享受过,他就心疼的不行,哪里还允许别人说皇甫永宁半个不字!
这十年以来女儿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一幕幕全都闪现在皇甫敬德的眼前,他敛了笑容,内疚的低声叹道:“靖边,爹对不起你,永安,爹也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的娘亲。”如青松一般挺直的七尺高的汉子在这一刻佝偻了身腰,无尽的愧意悔意如大潮卷来,将吞没了皇甫敬德。
公孙胜虽然不知道皇甫永宁经历了什么,可是只要想想以一介女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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