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只想着自己,却忽略了靖边连日辛苦,晚上间正该好好休息才是,是元青的不是,皇甫伯伯,靖边,对不起。”
皇甫永宁是真没把自己当女儿家,犹自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不累的,元青你随时过来。”好吧,皇甫永宁的一句话又让她爹她哥她公孙叔叔黑了脸,就连公孙元青都略感尴尬。他几乎猜出了皇甫靖边极有可能就是皇甫永宁,哪里还好意思大晚上的跑到人女儿家的房中说话,那他成什么人了,岂不成了偷香窃玉之辈,虽然,他若真想偷皇甫永宁的香,是极有可能被皇甫永粗暴镇压的。
已经彻底没法子愉快的聊天了,公孙胜立刻站起来对皇甫敬德说道:“皇甫兄,时候不早了,今儿大家都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说罢,他一手扯着大儿子,一手揪着二儿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皇甫永宁还懵懂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不还在很开心的聊天么,怎么突然大家脸色都变了。她这个自小在军中长大的孩子还真没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识。事实上除了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皇甫永宁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纯爷们儿。“爹,公孙叔叔怎么突然走了?”皇甫永不解的问道。
皇甫敬德脸色黑的堪比锅底,他咬牙瞪着女儿,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若非当年他的一念之差,他女儿又岂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年若是他一找到女儿就将她送回京城,请公孙胜代他抚养,女儿也就不会如此了。说到底还是他的错啊,他又怎么能责怪女儿呢。
“唉……靖边,时候不早了,去歇着吧,阿仁,你也早些歇着。”皇甫敬德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都透着沮丧自责的气息。
皇甫永宁越发不明白了,她觉得自从进了燕京城,她爹一天比一天奇怪,从前在边关的时候她爹不这样啊,她们父女每天都过的很开心。于是乎,还不明白就里的皇甫永宁森森怨上了燕京城。返回定北军的念头也一天比一天强烈。
习惯于服从命令的皇甫永宁没说自己想回边关,只站起来向父亲道了晚安便走了出去。皇甫永安却是一脸“我不走,我有话要说”的表情,皇甫敬德无奈,只能说道:“阿仁,到我房间来。”
进了皇甫敬德的房间,皇甫永安气冲冲的说道:“爹,妹妹怎么回事,她不知道她是女儿家么?”
皇甫敬德面对儿子的责问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儿子虽然是在责备女儿,可是这责备听在皇甫敬德的耳中,其实是责备他的。是他没有照顾好女儿,才把女儿养歪了。
“永安,不是你妹妹的错,都是爹不好,当年爹找到她,再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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