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皇甫敬德面色微沉,喝道:“还不扶他起来。”一名亲兵应声上前,大手一伸就象老鹰抓小鸡一般将皇甫永继拎了起来,皇甫永继就算是想出溜下去都不能够,他被迫站直了身体。
“求大伯开恩,饶了我爹吧!我爹虽然和您不是一个娘,却是一个爹生的啊,他可是您的亲弟弟……”皇甫永继见路人渐渐围拢过来,便哭的更加大声,口中的话也说的格外清晰,确保能让围观之人听的清清楚楚。
皇甫敬德面色阴沉,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泼了一身的脏水。什么叫“饶了我爹……”他何曾对皇甫敬彰做过什么。世人不明真相之时,通常有同情弱者之心。围观的路人见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少年苦苦哀求一个冷着脸的大人,且不论真相如何,情感上便已经偏到皇甫永继这一边了。
坐在轿中的皇甫征听到周围渐有议论之事,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立刻换上极悲伤的表情,从轿中走了出来。
“敬德,你娘亲失手伤了你,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就高抬贵手……”“乐亲王驾到……”皇甫征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一声大喝打断了。
围观之人吓了一跳,赶紧让出通路,只见一抬八人大轿由乐亲王府的家丁抬着来到了近前。添福打起轿帘,只见风姿如仙的乐亲王从轿中走了出来。
皇甫敬德等人赶紧上前见礼,齐景焕亲手拦住皇甫敬德,含笑说道:“皇甫元帅免礼。”然后又扫了一眼已经深深弯腰和跪在地上的皇甫征和皇甫永继,淡淡说道:“武国公请起。”皇甫征站了起来,可他的孙子皇甫永继却不得不继续跪在地上。
齐景焕这般的行为已经非常鲜明的亮出了他的立场,显然他是站在皇甫敬德这边的。
“武国公,不知道府上出了什么事情,你要带着孙子堵到公孙将军府门前胁迫皇甫元帅?”齐景焕的声音是淡淡的,可话中的刀子却锋利无比。
皇甫征心头突的一跳,他可不敢得罪这位圣眷极浓的乐亲王。“王爷有所不知,是这样的……”
“国公爷说本王不知,可是当日尊夫人打伤皇甫元帅,皇甫元帅不得不小杖受大杖走,被迫离开了武国公府,当时本王可是亲自遇到皇甫元帅的。你说本王不知,难道说皇甫元帅已经被逼的有家不能回,要借住在公孙将军府中,他还能去武国公府做什么事情么?”齐景焕一句接着一句,瞬间破了皇甫征设下的局。
围观之人不时发出“哦……”“对了,我就记得……”“原来是这样啊……”之类的感叹议论之声。原本大家已经有些淡忘了的武国公夫人殴打继子,定北军大元帅皇甫敬德之事又被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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