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皇甫敬德这个做爹的都有些吃醋,他这一双儿女可是自在得意了,竟连他这爹都不理了。
齐景焕坐在凉轿之中,听着皇甫兄妹的说笑之声,他侧着头透过薄纱轿帘向外看去,只见姜不仁与皇甫靖边两人笑的眼睛眯起,看上去相似极了。齐景焕心中闪过一抹疑惑,以他这些日子对姜不仁和皇甫靖边的观察来说,这两个都不是很容易就与人熟络起来的性格,而且他总觉得姜不仁在看向皇甫元帅之时眼中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孺慕之情,在看向皇甫靖边之时,眼中尽是宠溺之意。那样的眼神,他在大公主看向五皇子的时候看到过,也在公孙元青看向他妹妹的时候看到过。可是为什么姜不仁会那样看向皇甫靖边呢,他们又不是亲兄弟。
见轿外那两人亲密无间,齐景焕心中越发困惑了。他不免多想了一些。他想到刚才在慈宁宫中,那郑氏母女非还赖上皇甫靖边,可是皇甫元帅与皇甫靖边都特别特别沉着,好似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不被郑氏母女赖上似的。但是这种事情本就是说不清楚的。皇甫靖边既然救人,想来总是要有些身体接触的,可是皇甫父子为什么就那么有底气呢?
一时之间齐景焕脑子里翻江倒海,各种念头层出不穷。可是凭他怎么想也不敢去想皇甫靖边是个姑娘家,而且还是皇甫敬德的亲生女儿。
在齐景焕的胡思乱想之中,众人到了东来居。公孙元青已经命小厮先赶来过来定好包厢备好酒菜。众人直接进去便可。添福添寿看到大半张桌子都被各种肉类占满了,不由苦了脸,两人偷偷商量一回,添寿便去后厨命厨子剁肉糜了。那些各种片状的肉食他们家王爷可怎么克化的动。
众人入座,小二送上一大坛酒,公孙元青笑着说道:“皇甫伯伯,尝尝这二十年的梨花白?”
北地苦寒,久在北地之人都善饮酒,而且特别喜欢饮烈酒,皇甫敬德与皇甫永宁俱是如此。而燕京城这两年流行吃没有什么度数的甜酒,这坛梨花白还是公孙元青命小厮特地买来孝敬皇甫敬德的。
皇甫敬德笑道:“元青果然细心,连伯伯喜欢梨花白也知道,来,尝尝,也有十多年不曾喝这梨花白了。”
酒入杯中,一股极甘冽的酒香溢满整间包厢,皇甫敬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足的叹道:“就是这个味道,好酒!”说罢,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公孙元青见皇甫敬德喜欢,脸上也露出笑容,只要他这未来岳父喜欢,这番功夫就没白费。
“靖边,你也尝尝,这梨花白比咱们从前喝的闷倒驴味道好多了。”皇甫敬德一盏烈酒入腹,立时想起了与女儿在边关的时光。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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