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婿齐景焕,他的眼神儿很好,只一眼便看清了齐景焕的脸色,只见他面色白中透着淡淡的粉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病容,不象是生病的样子。皇甫敬德心中暗暗存疑。
来至近前,齐景焕迎上前躬身唤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皇甫扶住齐景焕,淡笑说道:“不必多礼,听说你昨儿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多谢岳父关心。回岳父的话,小婿前天夜里有些发烧,经过杜老先生和阿仁的治疗已经好了。”齐景焕赶紧回话。
皇甫敬德仔细看了一眼,见齐景焕脸上并没有增加病弱之态,方才点了点头,缓声说道:“好了就好。杜兄,真是麻烦你了。”
杜老大夫笑着说道:“元帅千万莫要如此见怪,冲着宁丫头,我们也不能让他有事的。”
宾主一行进了银安殿,丫鬟们送上香茶后便都退了下去。杜老大夫瞧着齐景焕眼巴巴的瞧着他那泰山大人,有心问问皇甫永宁为啥没来,可又不敢张口的矬样儿,又是好笑又是可怜,便替齐景焕问了出来。“元帅,永宁怎么没一起来?”
“她在营中分发银两,还没有分完。”皇甫敬德浅笑说道。
皇甫永安听了这话,立刻开口问道:“元帅,银子够不够,不够我这里还有。”
齐景焕听了这话立刻追问道:“岳父大人,难道兵部敢苛扣定北军的军饷?可要小婿去讨要?”齐景焕很是自觉,已经彻底代入了定北军女婿这个身份。
齐景焕的紧张态度很大程度的取悦了他的岳父大人,皇甫敬德笑着摇了摇头,平和的说道:“并不是军饷,定北军的军饷这几年还是很有保障的。是我和永宁用自己的俸银为伤残阵亡将士额外发放抚恤银两,这是定北军的旧例,自打卫老元帅时就这样做的。”
“啊!定北军这些年的伤残阵亡将士人数可不少,是王军之中人数最多的。岳父,您将俸银赏赐全都分给他们怕也不够啊!”大陈的军队共有五支,分别为定北军,平南军,征西军,镇东军和虎贲军,虎贲军拱卫京畿,其他四军分别镇守东南西北四方。大陈近四十年以来,大陈最大的敌人就是北方的忽剌人,定北军征战次数最多,伤亡也最惨重。
皇甫敬德看了齐景焕一眼,眼中有一抹赞赏之意,他叹息道:“你知道的倒清楚,是啊,我们定北军守边二十年,阵亡四万人,重伤残将士五千,轻伤残将士三万,他们当中有好些人已经不在了。”
“岳父,还有多少人需要抚恤,小婿没有什么本事,可这黄白之物却是不缺的,小婿愿意与岳父一起抚恤伤残将士。来人,需去取十万两银票,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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