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齐景煜算是彻底服了皇甫永安,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再没有不听的。
齐景焕想了想,对齐景煜说道:“阿煜,你回宫之后告诉皇伯母,我明儿去坤宁宫请安。”齐景煜只道堂兄是为自己今日中毒之事,便低声说道:“焕哥,你明儿只请安,莫要提我中毒之事,我不想让母后担心。”
齐景焕沉默片刻后低声说道:“阿煜,不知道才更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和皇伯母说,你就不用多管了,赶紧养好身子,也好早些开始练功,别忘了你和永宁的半年之约。你若是做不到她的要求,没人会替你说好话。”
齐景焕果然很了解齐景煜,将话题转移到他最有兴趣的学功夫上,齐景煜的关注点立刻就被转移了。
午宴过后,来道贺的诸位大人看出来定北侯府诸事未曾齐备,便也不多做停留,纷纷告辞而去。皇甫敬德带着公孙元青公孙元紫送客。众人大人都知道皇甫敬德与公孙胜交情极好,他又没有儿子,与武国公府又闹的很僵,说不定皇甫敬德想过继公孙胜的次子公孙元紫,让他入嗣定北侯府,将来好接这爵位基业。这才会将元青元紫兄弟带在身边,这是准备造势呢。
男人八卦起来的威力丝毫不比女人逊色,不过半日功夫,公孙元紫将要入继定北侯府的传言已然传遍了大半个燕京城,而且越传越离谱,最后竟然传出了公孙元紫是皇甫敬德的私生子的不经之谈。
一听到公孙元紫是皇甫敬德的私生子,皇甫敬德要他认祖归宗继承爵位的消息,武国公皇甫征立时炸了,他在府中怒吼道:“来人,备车,本公要与那逆子算总帐!”
“对,爹,就得找他算总帐!要他赔我的手!”说话之人不是个,正是当日在回心院外被花狸猫挠伤了的皇甫敬彰。他被挠伤之后病的很重,皇甫永安又发了鬼医令不许任何大夫为他治病。可是鬼医令管的是给人看病的大夫,却管不了兽医,在皇甫征的重赏之下,武国公府的一个家丁从他乡下老家请来一位兽医,用了乡下土办法,竟然将皇甫敬彰治好了。不过因为时间拖延的太长,皇甫敬彰左手手背留下碗口大小,看上去极为狰狞的伤疤。而且还伤了手筋,皇甫敬彰的左手再也无法活动自如了。
受伤,请不到大夫,左手几乎毁了,皇甫敬彰将这一切都算到了皇甫敬德的头上。人都说吃一回亏学一回乖,可是这话在皇甫敬彰这里却是用不上的,皇甫敬彰吃的苦头越多,他对皇甫敬德的恨意就越深,恨不得立刻将皇甫敬德父女置于死地。
“对,要他赔你的手!”皇甫征看到儿子那惨不忍睹的左手,怒火更盛,当下点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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