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个浑小子,真把你当小子养啊!”说着,公孙老夫人拽着皇甫永宁就往外走。
“皇甫敬德……”公孙老夫人的嗓门可是不小,她人还没进玉澄轩,声音便已经先传了进去。皇甫敬德赶紧迎了出来,笑着叫道:“婶婶,您找我?”
公孙老夫人抢过皇甫永宁手中的铺盖摔向皇甫敬德,满面怒色的质问道:“皇甫敬德,你也太狠心了!宁丫头是你女儿,你就给她用这些东西?”
皇甫敬德接过铺盖,不解的说道:“婶婶,我们定北军用的都是这样。”
“我……你气死我算了!”公孙老夫人真是被气的不行,上手狠狠拧了皇甫敬德的胳膊一下,皇甫敬德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疼,还得陪笑着躬身说道:“婶婶,侄儿皮厚,仔细拧疼了您的手,您有话只管吩咐。”
公孙老夫人快步走入内室,看到床上的铺盖与皇甫永宁的一样,料子都是青灰色的粗布。
公孙老夫人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抚摸着那粗糙的面料,深深叹息道:“这些年,可苦了你们啦!”
皇甫敬德与皇甫永宁爷儿俩个不约而同的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不苦。”
公孙老夫人叹了口气,对皇甫敬德说道:“敬德,婶婶知道你们爷俩的俸禄全都填补给娘娘伤残的将士了,可也不能太苦了自己,你看看,连套象样的铺盖都置办不上。你无所谓,可宁丫头的,她一个姑娘家跟着你爬冰卧雪整整十年,如今总算是太平了,你可不能再让她再过这样的日子啊!”
皇甫敬德赶紧摇头道:“婶婶,侄儿是万万不会让永宁受委屈的,只是前阵子忙,还没顾的上。”
公孙老夫人摇摇头道:“到底是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啊……”
皇甫敬德听了这话只皱眉头,公孙老夫人立刻摆手说道:“得得得,老身不提这茬了,你刚才开了府,外头的规矩是立下了,这内宅可还乱着呢,打从今儿起,婶婶就带着永宁把你的内宅诸事打理清楚,回头叫管家过来,先把对牌制了。还有,叫人牙子进来,买人,永宁是郡主,这一腿抬八脚迈才是郡主的气派。你们爷俩也别推辞,永宁,这里是燕京城,你不把架子摆起来,没的让人看低了你。”
皇甫永宁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外头传来方义的声音,“回元帅,云乡侯府大小姐给少将军下帖子,请郡主参加云乡侯府十日后举办的金粟宴,请元帅定夺。”
皇甫敬德眉头皱起,皇甫永宁则是满眼困惑的喃喃道:“什么是金粟宴,还有那什么云乡侯府大小姐又是哪个,我都不认识她,她给我下的那门子帖子?不去不去!”
公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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